舅公的母狗
脐下方,双手的姆指倒勾住三角裤边缘,一口气将之往下拉──黝黑粗壮的阴茎
兇猛地弹起,空气登时染上一片腥臭。我想起来了,这是以前某个男人在我脸上
留下的味道,只是更浓、更重,薰到双脸通红的我心痒难耐。
阳具这种东西能否放进嘴里?我从未思考过这种问题。等到意识清醒过来的
时候,早已将之视为理所当然的举动。具体来说,是在内裤被男人脱掉、阴户被
粗鲁地乱舔乱吸的时候。舅公叫我趴在他身上,一边享用我湿黏的私处,一边捏
揉我的奶叫我替他吹,不懂这个用语的我挨了顿捏才知道,是叫我把舅公的阳具
放入嘴里。
大腿之间痒痒的有点舒服,舅公把我弄湿了的部位全部舔上他的口水,「滋
滋」地吸着丰厚的阴肉。我很享受地慢慢趴好,近距离看着舅公的阴茎,它又黑
又壮,龟头呈深粉红色,冠状位有白色的污垢,除了滋润龟头的腺液气味外,还
有浓臭的尿骚味,光是在一旁嗅着看就令人心跳加速。
我从阴茎中间的部位往冠状部舔了一口,没什幺特别的味道,只有淫水微涩
的口感。舅公就没
这幺客气了,他吸我的阴唇吸得好大力,舌头快速来回舔弄着
阴唇至阴道口,还不怕髒地舔戳我尿尿的地方。我感觉到他在吸尿道口附近,那
种有点骯髒的部位被人家吸了,竟有股很厉害的快感。
舅公从来没忘记催促我,他下体不断动来动去,湿润的深色龟头频频打向我
的脸和鼻孔,我还在享受他「滋噜滋噜」地吸吮阴肉。有点乐得恍神的情况下,
舅公顶来顶去的龟头恰好触及嘴唇,顺势就压住我的头让我整根吃进嘴里。
「噗咕、噗咕」的,将嘴巴撑开到变成阳具大小的黝黑阴茎把我塞得密不通
风,都快碰到喉咙了,竟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被塞成这样根本不能做其它
动作,我连移动舌头都显得困难重重。但这对舅公来说不成问题,他两脚撑在床
上,规律地挺起腰,把紧张到心脏都快跳出来的我固定住,好让老二抵着圈起来
的双唇来回抽送。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这就是我想吸却吸不了、想舔也舔不了,半
调子地给舅公当作自慰器抽插的声音。等到不用他动手固定我也能如他所愿地维
持动作,那双多毛的手臂便紧紧抱住我的腰,舅公继续埋首吸我阴道口,我顶着
闷红的脸,让他抽送开始感觉酸的嘴巴。
就在我嘴酸到渐渐受不了的时候,舅公鬆手了,一巴掌用力打在我右臀上,
「啪!」我疲惫地呻吟。舅公拔出老二,嘴里忽然一空,我跟着瘫软在湿热发亮
的黑老二旁喘息。一阵天旋地转,舅公把我抱起扔到床上,拿枕头垫住让我躺得
好好的,才刚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好放鬆,下一刻就被满身体毛又发汗的舅公压住
全身。
我们边摸对方边接吻,但我嘴累到只能勉强动舌,主要动作都由舅公带领。
我摸他好烫的老二,生龙活虎地顶住掌心又从指间挣脱。舅公捏我奶头捏得很用
力,每当我又舒服又痛地扭动身体,他就压得更紧,老二也抖得更激烈。
我好爱跟男人接吻,就算没力气了,只要稍作反应,对方就会很满足。我也
喜欢让舅公的口水进入嘴里,在他真正地干我以前,这是最让我觉得被玷污的行
为。如果做爱能维持在接吻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