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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雅人的语气十分温柔,对我微笑著。
我沉默不语的望著他。
又来了吗?连雅人也要劝我。
「在绝翅馆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你跟我、或者是蒂尔和苍武不一样,蒂尔他在绝翅馆内待的时间比你甚至是我都久,他无害的外表下其实是个厉害的狠角色,背景也很强大,他有能力靠自己的力量在绝翅馆内过活,这也是为什麽他能跟丽那个家伙过的相安无事的关系。
「我身上和蒂尔同样的情况,而苍武,他是因为这次换我来找你好了。」古艳对我一笑,长眸弯曲成姣好的弧度。「还好我有来找你,我觉得收获不错喔,看了很多你的信呢。」
古艳扬了扬手上的信纸,就是我找不到的那张。
「还我!」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气愤的从他手里夺回信。
「啊啊,生气啦?」
「你怎麽可以随便看别人的东西!」我对古艳吼道。
其实不是对於信的内容被人看到了而感到不悦,而是对於古艳随意的闯入我房内,随便偷看我的东西而感到愤怒。
他连我的隐私都想剥夺吗?e
「我看的又不是别人的东西。」古艳略向前站了几步,在平常比较起来不明显,只比我高一点的身高,却在他靠近的此时却显得很有压迫力。
「你。。。。。。」
「我看的可是我所有物的东西喔。」古艳那张朝我逼进的姣好脸孔让我不自觉的後退了几步。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这句话本该冲出口,但不知为何的,却哽在了我的喉头。
古艳的冰冷的手指攀上了我的肩膀,指腹的凉度让我意识到了我身上没穿衣服,只围了件浴巾在下半身。
「我来的时间真的很刚好,等一下连脱衣服都可以省掉了。」古艳上下的打量了我几眼,很是满意的笑了。
古艳的话让我的身体忍不住僵硬,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对了,放在你桌上的那张相片,旁边的人是你妹妹吗?」绕过我,古艳走到我的床旁,沿著床沿坐下。
我不语,将手中的信纸摺好收回抽屉里,好半晌才回答:「对,她叫夜十久澄。」
「狼,你是老大吧?」古艳问。
我点点头:「为什麽你知道?」
古艳又轻笑了几声,「因为狼的个x" />很拘谨、又喜欢逞强,完美的符合长男x" />格。」
我不作声,但并非表示默认,我对他的评语不以为然。
「不知道你妹妹是个什麽样的人?」
「小澄她是个好女孩。」我拉了桌旁的椅子坐下,自顾自的擦起头发,不冷不热的平稳语调是除了激烈的愤怒和瑟缩的恐惧外,我和古艳谈话时最常出现的语气。
「有多好?」古艳摆明了是要和我聊开。
虽然我不怎麽有意愿,但聊聊无伤大雅,如果能拖他来这里打算要对我做的事情,无论是一分或一秒都好,对我还说也是有利的。
「她是个很体贴又温柔的妹妹,从小就是这样,她对音乐的心里的回忆。
「古艳。。。。。。」我脑里其实没再想什麽,只是自然而然,又或许是一时冲动,下意识的,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因为我想念她。」
「我非常非常想念她,我好想见到她。」我思念的情绪像是被转开到极限的水龙头,从骨髓深处酸楚的泄出,我无力将它拴紧。
我没注意到此时自己的语气有多软弱,甚至有著渴求支助的意味。
我的眼眶热了,当几滴湿润的滚烫滴落在我手背上,我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早就爬满泪痕,无论我怎麽抹去,它就是无法停止。
我不可自抑的痛哭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