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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逃
布,直把纤细的指尖缠成一个棒槌,手都无法并拢。

    许盎春并不认为是她缠纱布缠得过多,反而认为是江远岫受伤太重,朝门外喊道:“爹,别让秀秀干活了。”

    她爹同样喊回来,“那这么多活怎么办?你要累死你爹?”

    “我干。”

    说着她跑出去,拿着菜刀对菜板一通劈砍,偏偏她力气不小,险些把刀砍得卷了刃,嘴里却道:“爹我帮你切菜。”

    春她爹忙把菜刀夺下,“切菜不用你,去看着灶口的火。”

    “好!”她一口应下,便将柴全添到了灶里,不一会儿锅盖开始冒白气,春她爹说:“再添点。”

    “没柴了。”许盎春理所当然地仰头说:“爹,把门板子拆下来烧吧。”

    “你不如把你爹也烧了。”春她爹一把拎起她,“上一边儿去。”

    说罢他去后院抱柴。许盎春又将目光投向了院外的木盆,里面泡着许多衣服,她拿起一件来在搓衣板上揉了揉,发现揉出许多泡沫,泡沫浮在水上,阳光一照竟然是彩色的。

    她将手合拢住,掬起那团泡沫,放在手里左看右看,觉得泡沫像糖,应当十分美味,于是她伸舌尖去舔,然而一舔泡沫就破了。

    溅到她嘴里阵阵发苦,许盎春龇牙咧嘴找水漱了漱口,偷空看了一眼江远岫,发觉他眉眼弯弯正在笑。

    许盎春也笑起来,说道:“我还没有见过秀秀笑,秀秀笑起来好看。”

    江远岫立刻收住脸上的表情,摸摸自己发酸的脸颊,他竟然笑了这么久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他一定是在笑许盎春的傻,一定是。

    因为江远岫伤到了手,许盎春坚信他是一点活也干不了,要不是上厕所得亲自去,她大约也要替一替。

    虽然不能干活,但他可以出去玩,许盎春在十岁之前有许多朋友,但后来大家都说她是个傻子,便都不同她一起玩。这下她有了夫郎,那么夫郎便是她最亲密的朋友。

    然而江远岫有时在她眼里是朋友,有时就变成了一个漂亮娃娃,她像打扮娃娃一样给江远岫买衣服买首饰。春她爹搡搡许青:“你看看这是过日子的样子?干脆把家安在街上算了。”

    许青却不以为然,笑呵呵地说:“我和你刚成婚的时候,不也一天带你上街上八趟?乖乖这是尝到夫郎的好处了。”

    春她爹依然忧心忡忡,“可他俩老了之后可怎么办?”

    二人一个傻一个笨,日子大约越过越糊涂。

    许青长叹一声;“只能苦一苦孩子了,等他们生出孩子来,咱给养大,以后乖乖老了也有个依靠。”

    虽然母父愁做一团,许盎春一点也不愁,她整日除了领着江远岫逛街,还会带他钓鱼,许盎春虽然不甚聪明但很有耐心,时常坐在凳子上便是三两个时辰,期间纹丝不动,两弯细眉毛轻轻地蹙在一起,似乎在思考了不得的大事,其实她什么都没有想,思绪就像平静的水面,无波无澜。

    江远岫趁她钓鱼钓得入了迷的时候,独自去街里转,他想要用许青给他的体己钱做盘缠,搭上一组上京的商队。

    转了好几日,总算打听到一伙商队,在桃林镇收干货,要去往京城。

    领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众人都叫她赵老大。

    赵老大的夫郎也在商队,是个黑高的汉子,远远望去像一座铁塔。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江远岫不能错过,他一拧自己的大腿,眼泪汪汪地走向了赵老大。

    他将自己伪装成一位无依无靠的小寡夫,婆母公爹都认为是他克死了妻主,每日对他非打即骂,他这样柔弱的一位男子,简直要活不下去了,他捏着手绢擦掉疼出来的泪。楚楚可怜地看向赵老大,想要她带上自己回京城的老家,投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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