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
,说;不好不好,我的鸡鸡出血了。齐齐打了他一下;那是我的,你叫什么!陈皮皮大惑不解;你为什么会有血?难道来月经了?齐齐白了他一眼,说;我还是处女,当然会出血。陈皮皮疑惑着;那上次齐齐就笑起来;那次没进去。
两人在床上腻了一会儿,穿衣起来。皮皮接着玩电脑,齐齐却拿了床单到卫生间去洗。洗好床单也不擦手,去陈皮皮的脸上抹了一把,笑着跑开了。陈皮皮跳起来大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追了过去。齐齐跑进里屋,陈皮皮刚追进去,被藏在门后的齐齐拌了一脚,一个踉跄扑倒下去,脑袋磕在床角上,一声惨叫。
齐齐慌忙来看,见额头上已经起了个大包,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陈皮皮痛得鼻歪眼斜,吸着气说;他妈的,原来死定的人是我!齐齐忍着笑哄他;乖!宝宝别哭,妈妈疼你。哈哈!
忙了一天的程小月觉得很累,洗完澡靠在沙发上叫;皮皮过来给妈妈捶捶肩。
陈皮皮过来给她捏着肩膀和脖子,眼睛却盯着电视,手上就放松下来。程小月用头不出的落寞。陈皮皮安慰她;谁说妈妈老了?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呢!
再按了一会儿,陈皮皮问;妈妈觉得好一些了吗?程小月没吭声。陈皮皮从她肩膀上探过去头看,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他绕过沙发来到程小月身边,蹲在她前面看着程小月安详睡着的样子。睡衣前面的一颗扣子开着,里面没戴乳罩,露出半个乳房。陈皮皮掀开了衣领,仔细地看着那对丰满白皙的乳房,清楚地看到了乳房上面的一颗痣看了一会儿,陈皮皮发现自己并不兴奋,他掩起了妈妈的衣领,房间拿了床毛毯,轻轻地给程小月盖上。自己坐在妈妈的身边,偎靠着程小月,鼻子里嗅着十分熟悉的妈妈味道,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也睡着了。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寂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