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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器攥在手里,不疾不徐地套弄。
疲软的性器在虞仲夜手中苏醒,刑鸣终于缓过魂来,他仰脸注视虞仲夜,问他:“你怎么认识的陶红彬?”
“我没落下任何一期,”虞仲夜似笑非笑地勾一勾嘴角,手指加快频率,加重力道,“我是你的粉丝。”
刑鸣毫无征兆地哼了一声,满足地射在一只覆着薄茧的手掌里。他劫后余生一般,整个瘫进虞仲夜的怀里,闭起眼睛说,那些临时工的资料确实不算什么,天亮之前我就能记得一字不差。
老陈打来电话前,刑鸣正跪在虞仲夜身前,为他“办事”。
虞仲夜的性器呈现出一种久经沙场的赭色,勃发时模样很美,气味也招人喜欢。但它尺寸惊人,以至于小孔微张的前端显得十分狰狞。刑鸣悄悄吸一口气,手攥虞仲夜的性器根部,舌头钻入它的龟头下缘,小心翼翼地舔弄。
比起刑鸣在床上的反应,他的舌头明显知进知退,灵活得多,虞仲夜自己从刑鸣嘴里退出去,低头俯视他的眼睛:“不是第一次?”
刑鸣自知瞒不过,点头:“学生时候不懂事。”
虞仲夜不说话,微阖眼睛,摁住刑鸣后脑勺的手又多加一把力,示意他含住,继续。
刑鸣如吞食的蛇,竭力地将对方的性器往喉咙深处吞咽。可方才吞入半支,便觉得口腔中的庞然大物已顶至会厌,抵入无可再深的地方。深喉令人很不好受,他感到气门被堵,渐渐只能出气无法入气。
他想撕咬,想呕吐,想哀号。
但他不能也不敢,只能卖力地吮吸,包容,讨好。
按下手机扩音键,电话那头的老陈仍想落井下石。
“我看刑鸣是不想干了,自说自话就不来台里,也没跟任何人请个假——”
刑鸣突然哼了一声。
他想让老陈知道自己在这里,但又不想让虞仲夜发现自己的这个心思,他是那只假威于虎的狐狸,但如果没人知道,没人敬畏,这一次次的张腿付出就毫无意义。
那头的老陈立马咂出蹊跷来,笑了笑:“哟,虞叔,这是……在办事儿?”
刑鸣听不惯这么恶心的话,又仰起脖子哼了一声,没想到虞仲夜不容许他再次出声。他的手掌强行摁着他的后脑,挺腰一捅到底——
性器擦破口腔内粘膜,虞仲夜垂着眼睛,望着杂着血丝的唾液淌出刑鸣的嘴角,对电话那头的老陈说,你继续说。
“东亚的老孙看来是不会放人了,还得想个别的法子挖人……”
老陈今天似乎格外啰嗦,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虞仲夜面色不改,气息不乱,一面在刑鸣的嘴里横冲直撞,粗暴地探索,挖掘,一面还能游刃有余地搭腔老陈。
直到对方终于尽兴射出,刑鸣尽数咽下嘴里的精液,仰面倒在床上,几乎气竭。
“小刑在我这里。”虞仲夜似乎被伺候得挺满意,在最后一刻一锤定音,“你是前辈,让让他。”
第12章
狂欢过后才睡下一个小时,刑鸣便被一阵雨声催促着醒了过来,睁眼时仍看见那面镜子。
刑鸣记得自己是含着虞仲夜的性器睡的,鼓囊囊地灌满了他的下身,但这会儿虞仲夜已经不在了,空落落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雨水把卧室阳台前的落地玻璃擦洗得明光锃亮,令镜子里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一览无余。这是一个被人干到精疲力竭的男人。
刑鸣盯着这面镜子看了好一会儿,想着:哪天把它砸了就好了。
刑鸣近来睡眠不太好,或许是因为人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他的心里一直硌着些不痛快。
心情有点像学生时候的考前复习,不情愿却又不得不情愿,那些临时工资料尽是些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