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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景山给他把围巾又裹了一圈,羽绒服帽子立起来,回头跟医师讲:“眼镜儿,干脆打一针好了,明天早上要考试。”
眼镜儿胖医师笑笑说:“刚才你又说别把药底子垫高了,现在你要打就给他打,进来吧!”
“刚才是刚才嘛!打一针,打一回又没关系,明天要考试,你看他愁得那个样子……打打打。”景大王挥挥手,横了心了。
梁小福起身,慢慢挪了两步,回头伸手捉景山的衣裳袖子。
“干嘛?”景山瞪人家。
“我……我怕。”梁小福说着鼻涕就滴出来了,景山赶紧摸纸给他擦,顺便心里头把梁小福骂了一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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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红衫木的高脚圆凳子在注射室里特别显眼,旁边是专用口袋装着的各种药瓶儿碎玻璃渣,在灯光下泛着冷冷寒光。
梁小福一进来就觉得一股寒气,两瓣儿屁股开始隐隐的疼,越走越慢,几乎是景山推着他走的。
“呼”一声儿把又要出来的鼻涕吸回去,听得景山难受,一张纸盖上他的鼻子,景山骂:“给老子擤出来!”
梁小福浑身一颤,赶紧乖乖的擤鼻涕,顺便把景山的手推开,他手好重,鼻子都要被他揪掉了。等擤完鼻涕,发现自己已经坐上来红衫木的高脚圆凳子,那边眼镜儿医师已经敲掉了药瓶儿在吸药水儿了。
梁小福突然觉得针头那么粗,针筒也那么粗,微微抖着站了起来,“我不打……”这几个字在心中终于清晰了来,可还没说一个出来,景山已经伸手把梁小福摁着坐了下去,“你干嘛?!脱裤子呀!”
“我……”梁小福说了一个字儿,在景山眼神的胁迫下把剩下的字儿吞了,抖着手解裤头。
眼镜儿医师准备好棉签了,笑着说:“景山,把你家小福摁着,看样子是怕打针啊哈哈哈!”
梁小福抬眼望了望笑眯眯看笑话的眼镜儿医师,心里果断开骂:“笑你妹啊扎得又不是你!”想着就眼泪盈眶了。
景山终于回过味儿来,原来是这样啊!
利索的拨过梁小福的双腿用自己的膝盖夹住,左手从他腋下穿过把人摁到自己怀里,右手把他的裤子往下扒开些,露出臀部上半截,跟眼镜儿医师说:“打!”
沾了药水儿的棉签冰凉,一碰到梁小福就开始挣扎,景山一边儿威胁他一边儿使劲儿摁住,眼镜儿赶紧下手。
实际上眼镜儿打针出了名的轻,梁小福没吃什么苦头,几秒钟解决问题。眼镜儿医师外面有生意,笑笑就出了注射室。
景山松开梁小福,半蹲着和他对视,痞笑着说:“哎呀,痛死啦!要出人命啊!”
梁小福不想理他,横着手背擦眼泪,盯着景山狠狠一声儿“呼”,把要出来的鼻涕吸了回去。
难受的景山直皱眉,“你他妈教不会是不是!!”
虽说骂着,还是给梁小福把裤子扣上,包得严严实实的拖回家去了。到家吃药,剥了衣裳,摁到床上,命令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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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福半夜醒来,床头小灯暗淡的亮着,鼻子终于通透,呼吸着凉凉的空气,觉得大爽。偏头,景山正睡得香,自家腰上还有他的手,照往常一样箍得死紧,也不怕被传染了感冒。
嘟嘴亲亲景山的额头,梁小福心里在喊我喜欢你。大概是觉得在心里喊也挺不好意思的,梁小福笑笑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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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不见梁小福因为鼻子堵塞而特有的让人难受呼吸声,景山惊醒了。
醒了第一件事儿摸梁小福的额头和脸,不烫。再听他呼吸声顺畅,景山高兴了。把人往怀里抱抱,偏头在梁小福嘴上亲一口,心里想这死孩子其实挺壮哈下点重药马上好转,又想着敢跟老子叫板了,真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