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生变,完全犬化前往地xia拍卖场,膀胱guan酒
了一大口。
那块紧闭的软肉悄然放松了,瓶口顺畅地顶了进去。在主人面前彻底打开尿道让原逖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羞耻,即便他的膀胱在常年辟谷中空无一物,也还是不由得生出一种在如凡人般排泄的错觉。
他乖顺地吐着舌尖去看傅敏意,见他缓缓地将那瓶颈一直推到了底,松手在瓶底上敲了敲。那浑圆如球的瓶身被原逖顶在腹上,液体的重量压得他的阴茎往下倒,倒像是在用鸡巴顶着个球,看起来是十足的怪异。
瓶中涌动着的液体缓缓顺着瓶颈开始向下流,很快地进入了膀胱。原逖很快地辨认出了应当是某种灵酒,难堪地皱了皱鼻子。
这酒是溶了珠鹿血的醉仙酒,度数很高,后劲很大,催情很好。原逖倒是不知道这些细节,但那酒液方一流进他体内便带来了十足的火辣热意,灼烧着空置了数十年的膀胱内壁。他难受地动了动,带着顶在腹上的滚圆瓶身一阵晃动,瓶颈猛地蹭动他的尿道,当即便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傅敏意给自己倒了一杯灵茶,将注意力转向雅间结界外渐渐坐满的拍卖场一层,只留着狗仰在榻上一动也不敢动地小声喘息着。
酒液涓涓而出,在膀胱里越积越多,带来了极为陌生的体验。他渐渐地被灌满了,酒液让他整个小腹里热得像是燃起了一个小火球,让他脸上都沁出了点细汗。他不能运灵去消解酒力,又要强自压制从酒液中吸收灵力的本能,同时还要忍耐渐渐变得不可忽视的酸胀尿意,一时竟控制不住地呜咽了起来。
傅敏意偏头看了他一眼,见酒液已下去了近半,便伸手按了按他的小腹。原逖受不住地大叫了一声,又匆匆忙忙地改成了吠叫,委委屈屈地抬眼看他,小声哼唧着试图去蹭他的手。
傅敏意收了手,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被他扔在一旁的嘴套,让原逖当即噤了声,只满眼受伤地盯着他看个不停。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胸腹,又一次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