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产卵,cha上犬尾gangsai
扑在了地上。
傅敏意手指轻轻扯着他发辫,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摇着尾巴撑在自己胸口的样子,见他低低吼了一声,用牙齿撕扯着自己的腰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原逖做狗的样子显得比做人还要轻松肆意,呜了一声去蹭他的掌心,然后莽莽撞撞地去拱他的下腹。他隔着衣料又嗅又闻,抽着鼻子把整张脸埋进他的鼠蹊,用高挺的鼻尖刮擦着衣摆下沉寂的阴茎,双腿大开地跪在傅敏意胯间,一边发着骚一边继续努力下他的蛋。
他潮红的面孔上满是迷醉,又慢又重地喘着气,只时不时被腹内的藤果顶出轻微的噎音,尾巴根儿立得直直的,只有又轻又绒的尾巴稍儿在地上刷来刷去,扫出一片叫人耳朵发痒的摩擦声。第五第六第七第八颗藤种都顺畅地被他生了出来,让他撒娇讨赏般地扯开了傅敏意的衣襟,狗一样在他胸腹上舔出一道道湿痕。
原逖的乳腺发育不全,奶量太小,是以他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乳尖溢出了点奶水,那点聚不成滴也奶不了崽的稀少乳汁几乎全喂了傅敏意的衣服。他也没太注意到胸乳怪异的胀痛,只下意识地将一对乳尖按在傅敏意腿上磨蹭,身体一耸一耸地舔他,显然把那么点零星的哺乳自觉丢到了九霄云外。
但反正,他也确实没有等着他去哺喂的幼崽。
又是四颗藤种落地。明灯高悬的洞府里,铺着华美毛皮的地面上已经散落了十数颗鲜红的卵形果实。最早的那几颗在舳到了空气后不一会儿便渐渐变硬了,表皮结成了一层硬壳,晶莹黏腻的水液被吸收得一千二净,几乎和真正的兽卵别无二致,散落在黑金相间的柔软虎皮上。
这里是原逖的巢穴,他正靠在他的雄兽身边产他们的卵。他迷乱的意识在这样告诉他。这让他更加热情地胡乱舔着傅敏意的胸口,小腹,衣襟和袖摆,软绵绵地吸他的手指,“呜呜”叫着让他摸一摸自己,将一根蓬松的长尾巴高高地翘起,快活地甩动着。
傅敏意被他舔得发痒,推了推他的脸让他停一停,却被他一口叼住指尖,牙尖轻轻地刮蹭着。他阴蒂上穿着的凤髓晶跟着他的动作晃动着,第十三颗藤果在逼口隐隐透出些颜色。原逖腿根颤抖着绷紧了,正准备用力,却被傅敏意用脚背轻轻拱了拱熟软地摊开的红艳肉化,当即腰上一软,整颗藤果都又陷回了逼肉里,在他骚点上一碾,磨得他甩着头软在了傅敏意胸前。
傅敏意按了按他的小腹,摸出他子宫里已彻底空了,四颗果实俱进了肉道,相互撞击着将这条水淋淋甬道搅得变形。他用一次将拇趾踩进他的逼口,看着他在他脚尖上难耐地扭动,腰身无力地挣动着,却无论如何也生不出最后的那几颗蛋。
原逖眼眶里蓄上了一汪泪,尾巴也下垂了些许,带着浓重鼻音讨好地呜了几声,将一对肿了起来的奶尖高高地挺出,吐着舌尖不住喘气。傅敏意踩着他的逼推着他跪直了些,看着他腹肌不住跳动,艰难地直起身,肉嘴都在紧张中缩紧了,这才猛然松开脚,看着三颗藤种接连而下,带着大股的淫水黏液“哗啦”一声落到了地上。
最后的一颗果实是被傅敏意亲手取出来的,用拇指和食指挑开他合不拢的肉唇,撑开他的逼口,捏着滑溜溜的柔韧表面直接夹出肉道。被撑得几乎透明的嫩红软肉依依不舍地跟着他的手指,在漫长而艰难的
生产中已然回复不了原本的形状,小肉唇微微外翻着,穴口打开着一个能伸进手指的深洞,淫靡地盛开在他合不拢的双腿间。
原逖那条毛蓬蓬的尾巴咚咚地敲着身下的皮毛,全然不理会主人几乎被彻底爽懵了的情况,只顾着盛情邀请傅敏意再摸摸他。这条漂亮的母狗侧躺在傅敏意的脚面上,瞳孔都在过度的刺激中扩大了一圈,像是连骨头都酥透了,只会流着口水等人去千他了。
他意识全无,能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