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主kou不能言被开苞后xue,灵藤萌发ding到子gong壁
直插入了他的后穴。
原逖含着精油长长地“呜——”了一声,声音在胸腔中滚动着。他还是太紧了,穴肉抗拒地绞在一起,阻碍着此地的第一个造访者向前推进的动作,夹得他几乎有些疼。
傅敏意伸手捏住了原逖阴蒂上的凤髓晶,扯动着那晶石操他。原逖几乎要喊出声,刚欲张口突然想起口中的晶石,一声大喊不情不愿地压成了一声沉闷别扭的“咕呜”,腰身挣扎着弹了弹,却依旧被牢牢钉在地上,反而扯到了脆弱敏感的小肉豆,呼出了一声又爽又痛的鼻音。
傅敏意千进了最深处,粗长的阴茎深深地楔进了肉道里,将痛苦推拒着的肉壁毫不留情地破开,停在原地缓了一口气,慢慢地抽了出来。
原逖路出了一个带着点恍惚的细小微笑,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和吃饱了的犬只一模一样的咕噜声,用小腿蹭了蹭傅敏意的后腰。
傅敏意一下一下地顶着他,又深又有力。白蜜油润滑的程度有限,不过只薄薄一层水液覆在肉壁上,抽插间软肉摩擦的感受被无限地放大,磨得两人后颈都是一阵发麻。原逖轻轻地哼着,后穴的骚心被强硬地摩擦着,带得他小腹一片酸胀。
就着这个姿势千了片刻,傅敏意抽出阴茎,牵着他的阴蒂让他翻了个身,让原逖抱怨似地哼出一口气,顺从地跪趴在虎皮上,手指深深地陷进毛根里,高翘着臀等着又一轮龙幸。
他从宽肩开始的线条被在腰间束成惊心动魄的一道,接下去是紧实小巧的圆润臀肌,高高地翘着,双穴都饥渴地大剌剌敞开,翕动不停地等待着被填满。阴蒂上的银环和红石将那颗饱满的肉豆拉长了好多,与深红硬挺的阴茎一并摇摇晃晃地坠在胯间。
傅敏意按着他的腰又一次操进了他的后穴,深深地顶弄着穴心的软肉,任凭他的雌穴渴得淫水直流,拉着丝往下滴。原逖肩上的肌肉难耐地绷紧了,细腰被傅敏意按得往下塌,臀翘得更高了些。
他依旧含着那口白蜜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哪怕会讲上千种动物的语言也没法让傅敏意听懂,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只觉得前穴空空荡荡,一丁点安慰都得不到,咫尺之隔的后穴却被填得进出都艰难,雌穴更馋得他快疯了。
他的雌穴里充盈着被填满的渴望,整根湿滑肉道都在饥渴地绞吸着空气,空虚得满是酸意,连子宫里都泛着酸麻,让他难熬地将额头顶在地面上,优美的脖颈拉伸成了一道鸟颈般曼妙的线条。
渐渐的,这种渴求里掺进了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傅敏意依旧在慢条斯理地顶弄着他的后穴,硬挺的龟头顶得柔软肉壁变了形,甚至隐隐撞上了他深藏在腹内的子宫。他被顶得浑身发抖,抓紧了虎皮的发根,抑制不住地“唔——”了一声。
小腹里的酸意随着后穴的顶弄不断累积,逐渐让他有些不安了起来。这太超过了,太强烈了,胀得几乎像是在他腹中装了一个气球,几乎让他疑心他萎缩的子宫都被欲求撑满了。
“唔……唔唔——呜!”原逖的眼睛骤然睁大,紧张地挣扎起来,再顾不得那许多,将口中的精油匆匆咽下,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慌乱地开口:“这是什么,里面有什么,等一下——呜!”
他承受不住地终于运转灵息去探查,被燃心欲火染透了的灵息让他喘息一声,连额头都红了,终于
探清了腹内的情况。原逖脸色乍红乍白,灵息反让腹里的东西活泼地转了转,撑得他又是一声大叫,腰一软瘫在了地上。
赤蛸藤,合欢宗独门驯化培育的一种灵藤,喜湿耐热,生一十六柔韧枝蔓,遇灵气水阴即可萌发,成熟后结一十六颗种子,可生新藤。
傅敏意开苞他的雌穴后,在他子宫里留了一颗藤种。藤种被灵力淫水浸了近一日,终于萌了芽,长了不足小指粗长的十六根幼细藤蔓,舒展着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