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ru兽主林中华美dong府,玩nongyindi环到他只会yin叫求cao,给他拴上链子
显得黯然失色。
傅敏意于辨别妖兽一道上认识不多,但即便是他也能一眼就看出地上层层叠放,堆成尺高,色彩斑斓,豪放地铺满整个岩洞的巨大兽皮有多珍贵。黑银相间的那块当是从荒原狼身上扒下来的,橘红如火的像是生了五尾的焱尾狐,白若云雾的似乎来自雪连狮,一张压着一张,几乎全是化神妖兽,在石灯之下光华流转,绒毛根根分明。
原逖不满地用肩膀顶了顶他,这才将他的注意力唤回自己身上。傅敏意握着他的小臂,四下一望,竟没见到任何能被叫做床榻的东西。他犹豫地踩上皮毯,只感觉软得更胜羽被,几乎像在踏云,只好用眼神问原逖该往何处去。
原逖摸了一把腰带,伸手抛开一张新制的虎皮,正正落在岩洞中间,黑金相间,煌煌生光,正是他刚宰了不久的化神巅峰光金虎。他勉力做完这几个动作,已是彻底再撑不住酸软关节,低低“呜”了一声倒在了铺着雪白狮皮的地面上。
原逖的手指发着抖,急急地抽开腰带,声音软得发酥,求道:“摸摸我……摸摸奴罢……”他一声接一声地重重喘着,耐不住地晃着腰,指尖急迫地找到肉唇之间半吐着的那个被淫水泡透了的滚热蒂尖,爽得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那个被穿了环的骚豆再也收不回去,被迫夹在两瓣浅红肉鲍间,路出一个艳红的尖儿,湿漉漉地满是水光,无助地暴路在空气中,止不住地发着颤。原逖夹着腿走了一路,鼓鼓的肉唇一刻未停地磨着这颗发着骚的小肉球,他几乎每走几步就小小地吹上那么一次,眼下整个雌穴上都已经满是黏腻的淫水了。
阴蒂被穿环的感觉痛倒是几乎不痛。他体质太好,恢复得飞快,那点被扎了一下的小伤几乎眨眼间便好透了。只是这样一来,他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像是和这个小环儿长在了一块儿,坠胀的感觉难以形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拴在了这么个细小银环上,一碰就痉挛,一扯就发骚,仿佛他整个人都成了这么一口流着水的骚逼,贪婪地求着人摸一摸操一操。
那块坠在环上的凤髓晶更是雪上加霜,在环上滑来滑去,不住晃动,扯得那颗骚豆子酸得叫人发狂,让他几乎生出了一种这个细小银环直连着他子宫的错觉。
他颀长地脖颈在欲火中痛苦地拉长了,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湿意,又止不住地求道:“爷……哈啊爷……奴熬不下去了……求求爷了……”
傅敏意从善如流地将手掌覆在了他四敞大开的雌穴上。原逖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又吹了,挺着腰用穴口去挤他的手。鼓鼓地凸起着的肉唇被从指缝里挤了出去,谄媚地磨蹭着他的指缝,阴部被用力压住的感受让原逖快乐地叫了一声。
兽主“哈……哈……”地喘着气,手臂弯折,将两只手垂在胸前,两腿大大地张开着,看上去和一条任人抚摸的发情母狗没有丝毫不同。
原逖已经要疯了。他此前从来没意识到,他这些软得像云的毛皮收藏竟也能成为一种折磨。既细又长,既弹又韧的绒毛扎在他的皮肤上,让他在漫长的情潮中变得极为敏感的皮肤麻痒难忍,竟像是被密密麻麻的淫针刺了,情不自禁地在皮毯上不住扭动。
他全身上下都泛着浅红,尤为敏感的腰身竟是再撑不住待在毛皮上的感觉,万分难耐地不住收紧小腹,让腰身在毯面上反复挺
动,竭力躲开后腰上被绒毛轻刺的瘙痒。
傅敏意拈起那颗红芒流转的凤髓晶扯了扯,见原逖绞紧了腿,抑制不住地大叫,穴里成股地淌出水,便牵着那个环左右拉动,慢慢地打着圈。
原逖惊恐地喘息着,腰拱到了极限,就着傅敏意的手不住扭动,乖顺地跟着他手上的动作在兽皮上蹭动着。那些他亲手打来的兽皮如今成了折磨他的刑具,而他这个洞府主人即将要在他曾经的猎物身上被狠狠玩弄,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