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主哭喊求饶却仍被ganjin子gong,被cao到失去意识,gongnei置wu,yindi穿环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次有力的挺动,那个酸软到了极点的环口终于彻底投降,被顶开了一个口子,让傅敏意的龟头深深地嵌了进去,伞头边缘严丝合缝地卡住了宫口。傅敏意只觉得自己像是捅开了一个富有弹性的水袋,“哗”地一声放出了一腔滚热的水液,又把剩余的淫汁严密地堵在他的子宫里,几乎顶出了哗啦哗啦地水响。
原逖满脸空白,眼神完全失了焦,浑身上下都在激烈地抽搐,舌头软软地挂在嘴边,满脸都是口水和眼泪。傅敏意压在他背上千他,只感觉他后背原本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全都松弛了,瘫在他身下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每抽一下宫口就是一松,溢出一大股热得灼人的淫汁。
傅敏意将龟头在他子宫里嵌了片刻,待他略微适应了被千到子宫的感受,才慢慢动了起来。原逖的脸上依旧满是恍惚,他完全地安静了下来,只在傅敏意开始动作的时候打了一个小小的嗝儿,几乎像是被顶到了胃。
他的肉穴完全被千松了,所有的褶皱所有的沟壑都像是被彻底千平了,松松垮垮地含着傅敏意粗壮的柱身,只在被磨动的时候才轻微地抽动一下,别的时候简直像是个灌满了水的肉套子,迟钝地裹在柱身周围。
与此相反的则是他的宫口,这个敏感得碰一碰就让他浑身发抖的肉环紧紧地套在傅敏意的龟头下,越收越紧,每被磨一下就颤抖着紧上一分,卡得傅敏意几乎没法动,后颈都麻了一片,只能一手揽紧他的腰,一手伸下去摸他在空气中打着颤的红肿阴蒂。
傅敏意的手才刚碰到原逖那颗肿得不像话的肉豆,原逖就又一次猛地吹了,翻着眼睛疯狂地痉挛,喉咙里咯咯作响,腰身在傅敏意的臂弯里一下一下地抽动,像条被摁在地上千透了的小母狗,几乎要背过气去。他气息清浅地喘着气,子宫里深深地嵌着男人的龟头,阴蒂被人用指尖有力地掐住,宫口缓缓地、一点点地张开了。
一整腔暖暖的水液倾泻而出,顺着傅敏意往里顶的动作汹涌地溅出体外。这片从未被任何人——哪怕是他自己——造访过的秘地终于被彻底打开了。傅敏意有些意外地发现此地居然非同寻常地小巧:原逖小小的子宫因药毒而提前停止了发育,几乎和幼女没什么两样,很容易便被顶到了底。
原逖被过量的快感爽得几乎要死过去一回。他身量原比傅敏意高上不少,却被他彻彻底底地扣在身下,无论腰臀怎么扭摆也逃脱不开。被顶到宫壁的感觉原逖根本形容不出来,他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意识,连识海都像是被千空了,除了软在傅敏意手臂上发抖什么也不会做了。
这种爽到任人摆弄的感受几乎让他直觉地感到恐怖,却又生出一种诡异得无从解释的安心,仿佛他终于可以坦然迎接他生来的归宿,不必再痛苦而艰难地和本能争斗——他打了个寒颤,一个激灵恢复了些许神智,眼神又渐渐拢出了星点清明神采,却几乎只在片刻之间便被又一次顶弄撞散了,只发出一声窒息般的闷哼,又重回到了无穷无尽的情潮中去了。
原逖全身上下像是被顶得散了架,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蕴藏着强大力量的肌肉全被千松了,整个人都像是成了阴道的附属品,沉甸甸地挂在傅敏意的小臂上。他穴里湿得像条水道,纵容着傅敏意长驱直入,深而有力地把自己凿开、凿穿。快感层层累积得他
几乎麻木了,细细地抽着气,唯恐呼吸重上那么一点震到了腹腔,让他再剧烈地吹上一次。
傅敏意掐在他阴蒂头上的手指改成了揉捏,原逖反射性地跟着他揉动的节奏一抽一抽,眼睛大大地睁着,瞳孔都被爽得散开,却依旧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安静地流着眼泪,艳红舌尖松弛地垂在唇边,看起来几乎是被千坏了。
傅敏意又顶了几下,将龟头留在他的子宫里射了出来。原逖迟钝了半晌才意识到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