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运炼yu诀兽主便当场发情,掰xue求cao,当场雌xue开苞
将他按在地面上。
原逖发着烫的后背刚一舳到湿冷地面,便又是一抖,猫叫似地长长“嗯——”了一声,腰背反复拱动着,一只脚掌依旧垂在水里,脚背绷得紧紧地,难耐地踢着水面。
傅敏意收了珠子,指尖自他小腹不住下滑,略微勾划了一下他涨成艳红的长直阴茎,有些意外地发现他下腹不见半点毛发,竟是个天生的白虎。待他用指尖托起软垂囊袋,更是惊讶地在他健硕阳具与缩得紧紧的千涩后穴间发现了一道紧紧绷着的细缝。
原逖见他半天没动,难受地呜咽了一声略抬起身,见傅敏意看着自己那口女穴迟迟没有动静,一面喘着气一面意外道:“你不知道?我……嗯……还以为自己那点破事早就……哈……传得人尽皆知了。”
他脱力地又靠回去,长腿难耐地绞了绞,又催道:“你行不行……操……快点哈啊……”
傅敏意看着那口穴,总算有些明白了他为何会对炼欲珠反应那么大。双儿本就罕见,能修炼的则更少,只有两三种传闻中的顶级炉鼎之体会有此情状,个个俱是媚骨天成,极度敏感。只是这样的炉鼎本就千年难遇,归宿更是几乎从无例外,俱是被各路大能掳为禁脔。他合欢宗记载中,有过双性炉鼎的宗主亦有一掌之数,只不过,他还从未听说过他们中有哪怕一个能修至化神的。
何况,依他所知,炉鼎之体若是被人破了身,则必定身现异状,或是身怀异香,或是遍身淫纹,还从未见过似原逖这般几乎与常人无异,只有头发白了的。
话虽如此,原逖那口雌穴虽明显不如寻常女子肥润,却显出了分明的熟红色泽,肉鲍微微地嘟着,被他绞紧的双腿夹在一起。他艳红的阴蒂头已熟捻地探出了一个色泽鲜艳、水光莹润的尖,被可怜兮兮地夹在阴唇中间,磨得充饱了血,在空气中发着颤。
他那道窄细肉缝里已流下一道粘稠晶莹的淫水,顺着会阴消失在了股沟里。
傅敏意伸指轻轻地碰了碰那个红润的肉尖,原逖便“啊”地叫了一声,腿根剧烈地抖了抖,逼口难耐地收缩了一下,又涌出一股淫汁来。他鼻息粗重,穴里已经湿透了,迫不及待地要为一根粗长鸡巴彻底打开,全身上下都在情潮里不住地扭动着,只等着傅敏意赶紧给他一顿好操。
傅敏意偏偏没有遂他的愿。他越是着急,他便看得越仔细。他分开原逖的腿,用指尖轻轻地剥开那一对嘟起的肉唇,将它们左右压开,把那迫不及待地探出头的阴蒂彻底袒在空气中,用手指揉了揉。
原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发着抖的哼叫,腰身热情地向前挺了挺,将逼口也一并送到傅敏意掌下。那口嫩穴已经既滚烫又饥渴了,湿漉漉地亲着傅敏意地掌根,发着嗲求他摸一摸、捅一捅,好解一解它里面要了命的空虚。
傅敏意仔仔细细地摸过他的大小阴唇并其中隐藏着的细小尿道口,又揉了揉那颗发着骚的肉豆,这才将指尖压在他湿透了的穴口边上。原逖的雌穴熟练而热情地吸住他的指尖,拼命吮吸着,焦急地邀请着他入内。
傅敏意浅浅地探入了一个指节,绕着那软烂的肉口按了一圈。原逖的后背用力地绷紧了,弯成了一张上好了弦的弓,腰背用力得几乎像是在挣扎。他的逼里又涌出一股水,湿漉漉地泡着傅敏意的手指,肉壁发了狂一样地绞住他,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又忍无可忍道:“快……快点……哈啊……”
傅敏意见他额上已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汗珠,眼睛湿得透红,连小腹上都泛上了一层潮红,眼见是被欲火煎熬得快要受不住了,终于将食指插进了那口渴疯了的软穴里。
原逖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大叫,顶着胯去够傅敏意的手指,穴肉层层叠叠地追着那根长指献媚,馋得不住流水,求着他四处按按摸摸。他显然很清楚自己的骚点在哪,抖着腰将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