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王局长不信。

    “都是假的，有的仿制的还挺粗糙的，只能骗骗你们这些外行人，内行人要看就知道是假货，比如说我。”

    杨昭昭牛逼的双手抱胸，说：“国家损失惨重啊，起码有上百件真品流失。”

    王局长：“.....”

    周明悟心痛。

    杨烈握拳，非得问于海那些宝贝都去那儿了。

    负责文物的书记差点昏过去：“都是假的？”

    “嗯，都被掉包了，除了之前找回来的十几件真品，加上我看过的八件，其他都是假的。”杨昭昭可不会闻错的，味道骗不了人。

    要不是怕物资空间被暴露，真想一件一件评估一下价钱。

    不知道全给她，是不是就够偿还债务了？

    想到债务，杨昭昭瞧着古董流口水。

    这时眼前多了一个胸膛，周明悟挡住她贪婪的眼神：“既然没什么事，我送你回去吧，案子我们会处理。”

    看出周明悟防备的心思，杨昭昭斜了他一眼：“切，我就看看，我又不要。”

    周明悟好笑，别以为他看不见她满眼写着“想要”。

    杨昭昭离开时，还不忘提醒周明悟：“别忘了我的奖励，一毛都不能少，暖水壶的话，我想要红色的，喜庆！。”

    周明悟：“......”

    我看你就很喜庆！

    在周明悟无语的目光中，杨昭昭坐着公交去了一趟医院，厉一凌正在看书，翠奶奶在休息，小翠写字。

    杨昭昭瞧着，不忍心打扰，自己找了一个位置休息，也准备看看书，才发现她手上没书。

    没书怎么高考？

    杨昭昭差点给自己一巴掌，她口口声声要考大学，现在就喊喊口号。

    厉一凌瞧着准备偷偷溜走杨昭昭，道：“你回来了，这是去哪？”

    杨昭昭呵呵一笑：“买书。”

    “高中所有的课本。”杨昭昭不好意思。

    什么都没说的厉一凌从脚边的袋子里拿出一摞书给她，高一到高三的都有：“你先看，有什么不懂的问我。”

    “天呐，你都准备好啦，谢谢你啊！”杨昭昭没客气，接过去翻了一下，是别人用过的二手书。

    不过杨昭昭一点都不嫌弃，有书就不错了。

    等她翻到名字的时候，看着字迹俊逸的名字，笑了：“你给了我，你看什么？”

    “我中午的时候去书店买了一套旧课本，就把我的给你了。”厉一凌也不知道为何要把自己的给她。

    杨昭昭感激：“谢谢啊，多少钱，我给你。”

    “两块。”知道不收钱她用着不安心，厉一凌没说白送，一块钱她给得起，他收书的时候花了六块，全套。

    直觉便宜了点，毕竟当初他们读书的时候买书还挺贵的，这都三个年级的，收废品也要五块吧！

    见厉一凌不像是骗人的样子，杨昭昭掏了两块给厉一凌。

    中午，他们在医院食堂吃了点，下午就在医院学习，谁都没打扰谁。

    翠奶奶醒来后，瞧着时间不早，他们回去休息，明天就把小翠带回农场，让她在乡下读书。

    等翠奶奶身体好了，能自理了再把人接回来。

    翠奶在医院有护工照顾，每个月五十块钱，照顾一个老人她很乐意。

    杨昭昭把一千两百五十块交给翠奶奶：“这是交了医药费留下的钱，奶奶自己收着，或者给厉一凌也行。”

    翠奶奶感激的点点头，把钱给了厉一凌，现在除了相信他也不知道相信谁，她身体不便，就是拿着钱也会丢。

    小翠年纪小，根本不会花钱，也不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