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百无聊赖中的自我满足
孟依然沉浸在安静的梦中一无所知,在她那繁复冗杂却又单调的梦境里,少有的出现了绚丽的色彩。
她坠入一个奇幻的世界,无数的烟花在四周绽放,照亮黑暗,组成一团团耀眼的光芒,黑暗与强光纠缠舞蹈着,她在光芒中飞奔漫游这个繁华无尽的世界,却没有看到其他身影。
蓝色与白色的光线在她眼前扭曲着,恍然而过漫过天际,像是一把巨大的扫帚横扫而去,呼啸着飞越她的头顶,照亮她一人在雪地上独奔的身形,没有穿衣服,她如生来那般赤条条的在这黑暗又明亮的世界中奋力前行,双乳在胸前甩动,双腿交替不停,双臂挥舞迎风而上,一阵阵寒风吹在她的身上,刺骨的寒冷,让她浑身一凛。
她醒了,原来是没有抓住的被子滑落了下来,让冷风有机可乘的略过了她光滑的香肩,将她从那个奇幻的梦中唤醒了过来。
方锐离开时没有吵醒她,她也知道方锐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在昨天方锐告诉她枕下的钱缸里的米屋外的煤井里的水出门的路这些细节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
阳光透过窗户落进床上,被屋檐下开始生长的冰锥折射出一条条细小的彩色散乱的排列在屋中,还有积雪折射而来的阳光,一片刺目的耀眼,倒像是她的梦境照进了现实。
一切都明晃晃暖洋洋的,可是空荡荡的床铺却冷冰冰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又回到了习以为常的孤独之中,看房顶的积雪融化成更粗的冰锥,看院角的小树也挂满剔透的冰锥,一条条仿若美丽的水晶饰品,然后有麻雀跳上枝头,踩动着掉下一串串,噗噗砸到地上,还看云卷云舒,看日升日落。
出门行走,门外是陌生的环境,交错的小巷,成片的矮小院落,行走许久才能走到繁华的街区,路边的行人神色好奇的看着漫无目的行走的她,那些面孔是陌生的,那些环境也是陌生的,这陌生让她心生怯懦与惶恐,低着头匆匆逃离。
倒是通往城外的那条路比较清冷,可以一直走到城外的一条河边,这河比她曾见过的小溪宽了许多倍,此刻已经被寒冰覆盖,临近河岸的冰面上覆着积雪,长长的河就像是一条镶着银边的玉腰带,盘着整个城市,蜿蜒而过。
河面上零散有些年轻人还有小孩子,嬉闹着滑冰,远远的就像是雪地上的麻雀在叽叽喳喳,河边则有些青石铸就的台阶,一些妇人端着盆子凿开冰面,不顾冬日的严寒盥洗着衣物,凿开的冰洞里升腾着袅袅的蒸汽,她们的脸红扑扑的,更像是在温暖的浴室里被蒸腾出来的样子。
孟依然远远的靠在一棵大树下小心的看着,直到夕阳渐红,转身回家。
她那单纯又迟钝的脑袋在方锐离开第三天的时候,不经意的有了一种百无聊赖的孤独,也许自己的无所事事和周围人的忙忙碌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许是方锐多日的陪伴与照顾已经让她形成了习惯和依赖,她早已习惯孤独的人生竟然有了空虚的焦虑。
食髓知味。
等待,一直在等待,幼时等待长大,长大等待救赎,拐卖等待逃离,此刻在等待冯远的归来,可那等待总是如杯中倒影,有望无期,不知何时才能到来,不知是好是坏,等待的焦灼,等待的忐忑。
等待的太久,内心开始了巨大的迷茫与空虚。
她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些事情填充自己空虚的生活,还有身体。
身体开始有了忍不住的躁动。
夜幕降临她躺在床上,想到方锐说的那些话,要正视自己的欲望,要开发自己的身体,要做一个淫荡的女人,要做一个性欲强喜欢被男人干的女人,要做耐操的女人,要做一个身体敏感不停高潮的女人,这才是优秀的女人,才是有价值的,能让冯远喜欢幸福的女人。
她把自己脱的精光钻进被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