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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部的朋友吧,刘赫的儿子应该会卖点面子给他,取消告你的想法。放心,我不会说前因后果,就只说你打了刘赫的儿子,想私下解决,行吗?”
“嗯...”任家敬小声问:“你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吗?”
“嗯。”庄景文叹了口气:“说实话,是。虽然对不起你,但从结果来看,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谢谢你...”
“...没事。”
之后的几天,任家敬每天都会和庄景文见面。
想起那件事的时间越来越少,到最后几乎遗忘了一样。
只有一次,当庄景文告诉任家敬,那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任家敬才觉得又被刺了一下似的疼。
庄景文说,他找了个商务部的人从中间劝了一下,对方已经表示,打人的事就此算了。
当时任家敬低头不语。
庄景文却突然低下头,想要去亲任家敬的唇。
那晚的情景突然涌上来,任家敬本能地一侧头,避了开去。
庄景文好像有点惊讶,但却什么都没说。
任家敬觉得后悔,却又不敢主动去吻那个在他看来高不可攀的男人。
就只是站在那里,垂着头。
幸好庄景文懂他。
并且又不是那种为了面子不肯再次尝试的人。
只过了一小会儿,庄景文就又俯下来。
这回任家敬没有躲。
于是庄景文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唇。
这样的时间好像总是过得飞快。
这天晚上上网的时候,庄景文告诉他,最好请那个在中间调停的商务部的人吃一顿饭。
虽然不是多大的忙,意思意思总是应该的。
没想到那个商务部的人还挺能折腾。
“过几天吧!”他说:“‘崇正’的小子伤好像还没好。到时把他也叫上。哈哈,相逢一笑泯恩仇吗。我和庄秘书做个中间人,到时候大家喝个几杯,还有什么化解不了的怨哪?”
任家敬最怕的就是见刘成君。
偏偏这商务部的人最喜欢的事儿就是牵线搭桥。
再不喜欢也没办法。
幸好,这次庄景文在身边。
刘成君和商务部的那个胖男人一起走进来的时候,任家敬本能地一抖。
庄景文在桌子底下握紧了他的手。
“来来来!”胖男人示意服务员给每个人都满上杯:“这小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