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
周逸之一手轻掰臀瓣儿,缓缓往外抽,瑟缩的粉逼被肏得变了形,成团成缕的精水把肉口糊得黏唧唧的。
小姑娘一解开手上的绳索,整个人就失了力一般往地上摊。
男人这回没有好心地接住她,反而在梁希耳边响起了巨大的关门声。
梁希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呆呆地摘掉眼罩和口球,望着天花板绚烂的水晶吊灯。
莹透的水晶上印出女孩发丝凌乱,胸前颈后全是青青紫紫的爱痕。
眼泪不知怎么就顺着眼角滑落,消失在鬓角处。
她扶着地艰难的爬起来,腿软到不行,没走两步就要往地上倒。
梁希这才发现,没有卫生间!
她的小穴里全是他的东西,满满当当的往外漏。
好在衣服还算干净,她胡乱清理了一下,就满身粘腻腻的穿上衣服。
梁希狠下心给自己打了个车,下车后她全程低着头,抱着胸,拱着腰,走路姿势也有些怪异。
害怕脖颈的痕迹被人看见,更怕身上的腥臊气味被人闻到。
旅社的老板见她进来,赶忙从椅子上起来,殷勤的上前扶她。
“小姑娘,你不舒服啊?”
“没!没有!”
梁希躲开他老远,生怕自己这副狼狈样儿让他起了歹念。
但男人立刻敏锐的察觉出她的不同,皱了皱鼻,嘿嘿的笑出声。
小婊子还和他装,身上的骚味儿都溢出来了。
梁希快步的经过前台,却被男人从身后抱住,酿跄了两步差点扑在地上。
他油腻的胖脸窝在她脖颈处猛吸,让她一阵恶心。
老板平时可有贼心没贼胆的,家里的母老虎也管得严。
今晚他自己小酌了两杯,现在眼前全是漂亮女人白花花的奶子和屁股蛋子。
梁希是想反抗的,但真的有心力不足,她整个人早被周逸之肏得软绵绵了。
两人力量悬殊,她的那些挣扎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她认命的闭上眼,等着厄运的降临。
突然身后的重量一轻:
“你他妈的,老娘在家给你伺候老的小的,你背着我在这偷人!”
只见一个中年妇女从外面冲进来,拿着手包大力地往老板头上砸。
那声音给听起来不像是打人脑袋,倒像是取人性命。
“啊——老婆、老婆,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看你是想去世……”
女人追着男人满屋子包头乱窜。
梁希赶紧趁着混乱偷偷跑回房间,把东西一股脑的往背包里塞。
也顾不了现在已经凌晨,逃也似的离开。
这回她不敢再贪小便宜,找了个正规的连锁酒店住。
等她安顿好一切,失神的望着镜中的自己,眼肿嘴肿,面色惨白,头发凌乱,一副被摧残蹂躏的模样。
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她再也止不住。
蜷缩在角落里,自己抱着自己,号啕大哭起来。
她脑袋低垂,整张脸都埋在双膝之间,双肩颤动,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孤独又无助。
一个念头从脑子里闪过:不如死了算了!
可转念一想,想到梁奶奶,想到梁奶奶颤巍地握着她的手,有气无力但又字字清晰的说:
“我们小希一定要替奶奶好好的活下去。”
顿时刚刚的想法便烟消云散。
可她真的真的好想和梁奶奶说一句:好累,她真的好累啊!
自从梁奶奶走后,她就像迷了路的小孩,在灰蒙蒙的世界,一次又一次跌倒,哭着想抓住某人的衣袖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