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取外号
“吴聪妈妈!”钱秀秀起身制止她,挡在吓坏的赵安铭面前,“具体情况还没问清楚,您怎么能推孩子呢!”
“我儿子都被人打破鼻子了,我一大把年纪还看不出谁打的谁,我白吃叁十年饭了。老师,你给我评评理,到底谁对谁错?”
“对,所以我把你和赵安铭妈妈叫过来,也是为了好好解决这件事,我们要先问清楚孩子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这个老师,年纪轻轻的,刚当老师没多久吧,就知道走流程、照规定,我家聪聪鼻子都破了,你这个当老师的不给他治伤,把孩子带到办公室问话,你就说像不像话?”
“吴聪妈妈,是这样的,刚才医生给吴聪看过了——”
郑琴打断:“拍过片子没有?”
“这个没……”跟钱秀秀同个办公室的老师都看向了这个方向,她涨红了脸,“吴聪妈妈,你冷静一点,等赵安铭的妈妈来了,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林江慕刚走进来,郑琴环着腰“呦”了一声,目光不客气地从上到下打量林江慕,阴阳怪气地说:“是你呀,怪不得,什么样的娘养出什么样的儿子,怎么的,今天不用接客了?”
郑琴说完,整个房间仿佛停滞了一瞬,众人消化着这个消息,然后将惊诧的目光投向林江慕。
系统:“这个人谁呀,嘴这么脏!”
林江慕忽视她的话,走向钱秀秀,说:“钱老师,赵安铭的母亲有事来不了,我替他来处理这件事,请问两个孩子发生什么矛盾了呢?”
“你给我装哑巴?”郑琴的老公在睡梦中叫过江慕的名字,为了儿子,她忍下了,但心里始终有个疙瘩。这几年,江慕在泸水街的风评好了起来,她从来没信过,这种风骚浪荡当过婊子的人,能守得住寂寞?郑琴积年累月的怨气化作语言的利器朝林江慕刺去,重新做人?做梦吧!
“江慕,你这个女人脸皮可真够厚的。”
她对钱秀秀说:“钱老师,婊子能懂什么,跟这种人说话,我都怕脏了自己的嘴。”
“江夜妈妈,要不你先出去吧?”
林江慕点点头,她不想多生事端,刚跨出一步,郑琴猛地拉高声音:“钱老师,看来,这个婊子的杂种也在一班?聪聪可不能跟这种人的孩子一个班,马上给我换班!”
脾气温和的钱秀秀此时也被惹急了:“吴聪妈妈,请你好好说话。”而有一道更响的声音盖住了她,来自林江慕:“你够了吧,嘴巴放干净点!你说的没错,什么样的娘养出什么样的儿子,赵安铭我从小看大的,他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打人,一定是你儿子嘴巴不干净被他教训了!”她掷地有声,嗓音清亮,眉目之间透露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之气。
郑琴一瞬间也呆了,没想出话来反驳。
林江慕狠狠刮了她一眼,回头牵过吓傻了的赵安铭,对钱秀秀说:“钱老师,我需要了解真正的情况,但我拒绝跟没有教养的家长面对面谈话,如果对方还是这种态度,我们大可以在警局里对峙。先走了。”她牵着赵安铭走出办公室。
江夜立在正对办公室的那堵雪白的墙前,罚站似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小拳头微微攥紧了。
“江夜,走吧。”她伸出另一只手,江夜便把手放到她手心。一路上,两个孩子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各自的事,到了教室后门,林江慕拍拍两个孩子的肩,“大虎,别怕,我跟你妈妈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猪崽,听说你今天晕倒了,有没有事?”她用手撑着膝盖,弯腰看着江夜,眉目柔和,好似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江夜握实了拳头,又松开,“我没有事。”
“嗯,进去吧。”
系统也叹了口气:“这江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