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二十【继续抱哥哥,在妹妹jin屋时使坏,事后表达情感。】
“呜……解凉……呜……”
有人唤了一声哥哥,黏腻的水声代替了那欲色的吟叫,被子下是淫糜的咕叽声,伴随着肉体拍打和轻微的床摇晃声。
卧室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和色情的音色。
解竹的黑发前沿汗湿得像刚刚洗了头,脖子和锁骨处被吻得满是红痕,他清瘦的身板抬起,胸前挺立的两点红肿,腰腹肚脐也带着吻印子,再往下的隐秘地带,和他弟弟连接在一起,稀疏的耻毛被撞出的湿液打湿,软趴趴贴在他耻骨上的肌肤。
青年粉粉的身子全无力气躺在早已凌乱的被单上,腰腹和解凉不断拍打的连接地带,被被子挡着,但只要稍稍俯下身子,就能看见那根紫红的硬挺不断破开粉色的褶皱,撑圆皱痕,让湿滑的青年肠肉变成阴茎的形状,饱满而淫荡。
解竹吃着属于他弟弟的紫红大肉棒,被弟弟搂着腰不断抬起腰板,后穴里的巨物飞快进出,撞得他头发顶那些软软没被汗沾住的发丝,也随着空气的荡漾曲起翘动。
解凉已经换了个套子,提枪又撞进哥哥的软口,那穴自同潮喷水后,就比原来更热了,也更湿了。每一次进入,拔出来,都能让带套的鸡巴湿淋淋滴着水,随着脉络徜徉。
发热的哥哥脸色带着病态的红晕,随着身子越肉越酸软,奇怪的感觉像蛇一样,爬过他体外体内每一处,让他受不住得掉着眼泪,还因为刚刚同潮时羞耻的淫叫,脸也染上欲色的红,让本来就红软的肌肤,更显诱人。
软烂的像伊甸园的果实。
他抿住的唇被害怕他咬破口的弟弟用大拇指撬开,湿软红嫩的一截舌尖因为合不上嘴,抵在解竹的指腹上,无意识得舔舐着,让解凉的大拇指涂了层釉色甜腻的水光,那水不停的发潮,止不住时会形成带着细沫的水滴,承受不住往下坡滑,流过指节,流进虎口,爬上手背。
缓慢地爬出一条湿痕。
“哥哥~你前面又射了啊……”
解凉松开一直搂住哥哥腰的手,捏起哥哥漂亮的粉色阴茎,看它把剩下的小股精液吐干净,温柔得摸了几下,又往下去探会阴,捏住阴囊,带着性暗示用漂亮指尖捏了又捏,直到哥哥的阴茎再次挺起,后穴跟着紧缩。
啧……解凉喉结滚动,吸得他鸡巴动作都迟缓了。
他的哥哥,眼里装着欲海,明明是该沉浮在欲望下的身子,却次次在满身不堪,沉沦陶醉即将永堕深渊时,唤起清明,好像永远也不会被欲望完全沾染,永远都干干净净。
他放慢了动作,但没拔出来,一下一下磨着穴,哥哥很快痒得腿又勾了起来,力气小却带着催促得搭在他的腰上。
他干脆躺下,轻轻撑起哥哥的肩膀,让他侧了身子,自己也把手搭在他的腹部,把人往怀里带。
就侧躺着,一下下肉着哥哥。
他的脸面对哥哥后脑的黑发,哥哥后颈白皙的肌肤上都是汗水,黏在晶莹如玉的一截脖颈上。从这个角度,他看不清哥哥的脸,只有哥哥发红可口的耳朵,在他面前晃呀晃,勾引人似的。
他埋进哥哥的后肩,胸膛贴上他背,胯部顶着圆臀,腿也干脆得压在哥哥的两腿上,不要脸极了。
肉了这么久,其实他已经不生气了。
他爱疯了和哥哥肌肤相贴的感觉,这要能让他觉得哥哥和他是一体的,他们可以就这样永远连接,永不分开,像卡西莫多拥抱着艾丝美拉达永远连成一体,化为灰烬。
但他和那书本里的玩意完全是相反的写照,也看不起卡西莫多那样丑陋愚蠢的人,他的哥哥,会和他活下去,很久很久,在欲望的火焰里燃烧,死去时再一起变成余烬。
他们是兄弟,血缘是不可能隔断的,他只要这层关系在,哥哥就再不能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