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十七【亵玩美tui,发现男扮女装,后续狗血。】
下解竹这样叫的原因,随即下身一挺,那鸡巴抽插的角度从无心到故意,大开大伐,进的深度更深,隔着纱布肉解竹的穴口。
解竹痒得声音越来越大,他的眼睛再次被刺激得模糊,即使看不分明,解竹也知道在黑暗里自己的双眼中全是泪水。没有被完全插穴擅算清醒的他,对自己身体里沸腾的欲望,叫出的娇吟,都感到极度的羞耻,即使被这样对待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试图发抖着把手抬起。
想要挡嘴的动作没有成功,无力的手臂很快就败在痒意里发抖地跌落,他不气馁,再次颤巍巍抬起手臂,把那脖子上的软绸布咬在嘴里。
是那个被陈肖故意打住的死结疙瘩,本来最开始绑在后脑勺,避免了被口涎眼泪沾湿只有浅浅香汗的结块,很快含入舌腔堵住了唇齿,被美人的津液泪珠濡湿,在温热的软腔里染上了美人的娇喘和暗香。
猫儿一样的娇吟戛然而止。
陈肖飞快插抽的动作没有停歇,却再没听到那猫儿一样的娇吟,他心里早就被那娇叫挠得痒痒,现在声音没了,胸腔里却是愈发痒了。
这让他突然十分想看看解竹,看着美人的脸,看清他身上为他诞生的痕迹,注视着那双清晰温雅却无法承受欲望的眼眸。
陈肖的动作停住了,腿间的滚烫无缘由的消失。解竹还浸在欲望里发神几秒,反应后不自觉的去看陈肖。
车内突然亮起车灯,解竹两眼像被突然刺了下,适应黑暗的眼睛被光线照得一缩,被迫眯起,眼睑中夹着的泪水被两眼皮挤得汇成几股水柱,从眼边滑落。
突如其来的光明让解竹犹如逃避刑难的死刑者,因为身体的不堪与欲望,被刺目的亮光钉在十字的绞刑台上。
他浑身不敢动弹,像被吓住的幼猫,汗毛直立,僵在原地瑟缩了身子,缓了几秒,将头往背光的地方偏去。
他颤了颤眼睫,还含着那团软绸的嘴唇抖动,在适应光芒后,缓缓抬眼,去看陈肖,正好对上陈肖火热的双目。
天空已然完全黑透,时间推移,晚间空寂的夜色里只余树木冠上一掠而过的秋雀,几声啾啾脆鸣,打破一方天地的寂静。
车内自成一处空间,隔绝了外间任何能够影响感官的视野响音,空气寂静到,好像只有美人几声娇柔含在喉间的喘息,与自己滚烫心脏跳动的爆炸旋律。
“……美人……”
好不容易空出的腿间再次被插入肉棒,陈肖插得尤其用力,一下子顶住纱裙。
解竹感觉那根阴茎搁住的换了另外位置的布料,材质更加坚硬,那用力的一顶,纱布破开嫩口顺势进了穴道,细碎石砾的的触感,刮在肠壁开头几寸,一点点往里挤,他想要躲开,穴肉却自发夹住那难耐的硬纱。
“唔——!”
解竹喉里猛地发出一声,他的嘴却被他自个堵住,无法泄音,只余口涎从嘴边滑落。
陈肖为自己强制占有了美人的这个事实,感到极度欢愉,车光使车内亮堂起来,照得美人面若春桃,玉骨冰肌,长夜里马驹过隙的光景,对他来说无比短暂的时光,却是让这朵漂亮温纯的软花,反反复复由他采摘,熟烂地摊在象牙色泽的车椅上供他独享。
美人的额头很红,鼻尖是哭久泛上的粉。流着口涎羞
耻的美人,被他注视得双目低垂,鸦翅乱颤,紧张得像擅自闯入禁地的无知稚者,手也在哆嗦,每一根紧紧攥着的指尖,都透着色气的轻红,指骨泛白。
陈肖清醒极了,知道美人每一个行为都能刺激他的心脏,壮大他的肉棒。
但对陈肖的短暂,对解凉来说,是极度漫长的一夜,甚至这个夜晚并没有过去多久,他被困在这狭小的地牢方圆。
无法逃离的现实,让他不知道该是祷告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