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h(皇后第三视角,二人成结)
近寝宫,很快就从那混杂的气味中辨别出来那信香——兰草,与刚刚过世的贵妃同源。
皇后的心瞬间乱了,不会的,女皇不可能如此。
皇后一遍遍的对着自己说着,天下之人如此之数,找一个信香相似的又有何难?陛下又不是傻,怎么会冒天下之大不韪非要找自己的亲女做慰藉?
皇后在心里一遍遍的想,一遍遍的说,但快到时她还是拦下了跟随的数人,让兰香领着她们回头还守在大门前。
她孤身一人站在殿前看着众人远去没了身影才缓缓回头,在这个距离,那些个侍女还听不到,但身为世家大族出身的坤泽,她已经能听到宫殿里细微的叫声。
皇后不敢踏进这寝宫的大门。
里头的声音虽然已经沙哑,但还是能听出其中的稚嫩,皇后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恐惧感太强,她总感觉那若有若无的娇声中在喊着两个字:“母皇”
皇后不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多久,她也知道这扇门今天她说什么也得进去。但她摸着这大门之时,她敢保证,自她成为太女妃起,遇到的大小危险不计其数,绝对不乏生死交关之时,但她从未有如此紧张之时。
寝宫的门比起其他的好似重如千斤,皇后费力的推开眼前的朱门。女皇两人的信香味扑面而来,宁安那猫儿般细碎的哭喊也传进她的耳朵里,皇后呆立了一会,事情的结果果真如她所想,但她却反而释怀了一般,把身后门又给阖上,快步的向声音来源走去。
这可是本朝最荒唐之景?她不清楚,皇后低声自嘲的笑了笑,但绝对是她此生所见之最了。万民之皇,当今圣上!此时将自己的孩子剥光了衣服,拴上了银链,摁在了床上。
女皇手中一手紧握着她女儿脖上的链子,一手托着身前人的细腰,通红的硬物不断的没入那雪白的两腿之间,而她身下小帝姬则满面潮红,双眼无神的全身依托在侵犯她的人手上,只有她被女皇撑开的微红穴儿之间带出一股股的淫液,不管她本人的意愿如何,她的身子都在享受着这场禁忌之宴。
那般细但腰是如何吃的的下去那般粗的东西的?女皇的每次抽插都在那光洁细腻的小腹挤出一道粗痕,柱状的凸出在宁安那细腰上显得异常明显。
她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女皇,在她的眼里,两人之间的交媾即使是在雨露期也是温和有礼,相敬如宾的。
但女皇现在却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无止休的索取着身下的宁安,那眼中的欲望和兴奋是她见所未见的,周围浓郁的信香昭示着这场荒唐已经持续了多久,两人嫩白的身子就这样交迭在一起,交合的液体早已打湿了周围的被褥,床上,书桌上,地上,小榻上,这个屋内沾满了暗色洇痕。
女皇好像到了极限开始加速了,小帝姬还是用着破碎的语句哑声求着绕,过强的刺激所带出来大量的泪水盈满了她的双眼。
“宁儿真像是水做的”女皇在一旁调笑到“轻轻肏两下,上下哪里都是水”
“哈!”听见女皇说话的皇后如同大梦初醒,捂着嘴剧烈的喘息着。她为何不进去阻止?她为何还站在那看着?她若不然就该转头就走,若不然就该进去阻止这场荒唐闹剧,可她竟是站在那里看着两人入了迷。
“嗯啊,啊——”痛苦的叫声,却又好似包含满足的快感。低着头的皇后赶忙看向屋内,女皇的尖牙深深的咬入了她女儿的细白的后颈,宁安的身体在女皇修长的身子下面不住的痉挛着,翻白的眼,流出的涎液,踢打的小足,宁安在做着身为帝姬平日完全不可能出现的动作。
皇后她虽然看不见,但她非常清楚小宁安的宫口内,女皇的粗硬的阳物必然早已成结。
这是一副怎样的光景?母女成结,两人成契,她们也不怕诞下不伦的子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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