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
的肌肉线条上一点点看过去,没有发现明显的伤疤——空军确实是很少受伤的,受伤意味着战斗机已经被损坏,意味着飞行员很有可能失去继续操控飞机或跳伞的能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高空中受伤的那刻起,就需要做好直面死亡的准备了。
十几秒后,陆赫扬抬起手:“我自己摁吧。”
他的手不可避免地覆在许则手背上,看起来要大上一圈,能把许则的手完全包裹住。被陆赫扬掌心的茧擦到时,许则感觉皮肤痒而麻,他不太自然地将手抽出来,去把采集管放好,接着蹲在茶几边,埋头在标签上写了两个字。
“上校?”等许则把标签贴在采集管上,陆赫扬才说,“我记得之前有跟许医生说过我的名字。”
“只是做个记号。”许则说,“回去之后会统一录入系统,生成单独的识别码,再贴上去,防止暴露名字。”
回答的时候,许则还没有站起来,肩旁是陆赫扬的膝盖,就好像他是蹲在陆赫扬的脚边。许则解释得很认真,很详细,似乎担心陆赫扬会因此不高兴。
陆赫扬垂眼看着许则,告诉他:“我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