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
样,便朝他道:“谢公子也少吃些酒。”
“……为何?”
韩光霁轻笑道:“酒入愁肠不是更愁么?”
谢怀悯听了这话,只是垂了眼,却不回他。
这厢谢怀悯偷看周樱樱却不曾发现那厢也有人正偷看他。周樱樱因坐在韩慕兰身旁,自是把她这些小动作都看去了——都说少年慕艾,却是不虚。谢怀悯虽不若韩光霁清隽俊美,也是个温厚谦和的翩翩少年郎,难怪韩慕兰一见便上了心。
待得散席时,韩光霁又被武安侯召了去书房说话。周樱樱只好同周谢二人先回院子去。
一路上周樱樱与周如柏并肩而行,谢怀悯悄悄落在身后。
走了一回,周如柏说道:“方才听你回侯爷的话,说那绩效之法时,当真是换了个人似的。”
周樱樱听得“换了人”这叁个字,便有几分心虚,干巴巴地笑道:“什么换了人?你的亲妹妹,你还不认得了?”
周如柏听了这话,倒是认真看了她几眼,说道:“模样是一样的,只是这神色﹑这性子却同从前有几分不同了。”
周樱樱被说得心中一跳,一时不敢搭话。
周如柏见此,又道:“这般却是教我想起一出戏曲。”
“是﹑是什么戏曲啊?”
“是关于借尸还魂的。”
周樱樱听了这话,心肝都要被吓得跳出来了,不禁捂着心口颤声道:“……哥哥别吓人。”
周如柏见她娇憨可怜的样子,忽然又觉着周樱樱其实与从前无异。周樱樱在家中向来得父母呵护,嫁进侯府虽也是养尊处优,但当女儿又岂能当媳妇相比?
他如此想着,料想周樱樱定是遭了些事,才学得懂事了。
周如柏心中一叹,忽然又笑道:“不吓你……我方才说得不对,妹妹这不是变了,是长大了。父亲母亲知道了,心中便安慰了。”
周如柏虽这般说了,周樱樱还是有些提心吊担。直到了闻风斋门前,别了周谢二人才真正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