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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除了求他,我没有别的办法。
可即使逃,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左右在苏家打转,所以其实我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希望顾珩能带我逃离此处,奔向自由。
“宴会还没结束。”他轻轻说。
他的眼神一片天真,而这种痛苦我根本无法向他诉说,我们四目相对,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话。
眼瞧着保镖就快顺着花瓣找到我,顾珩突然握紧我的手:“我知道了,你不想跳舞对不对,那好,我带你走。”
借着风,外套落地,我们奔跑在四月的春夜,我听见黑暗中树叶哗哗作响,听见蝴蝶振翅,我的长发彻底跑散了,它乘着春风飞扬着。
跑啊,跑啊,我在心中呐喊,忍不住笑起来。
我永远忘不了,十七岁绝望的夜,我跟在少年身后短暂地反抗了命运,这一幕也永远定格在我的回忆,以至于很久后,我根本无法将事业有成的顾总跟记忆中的少年重迭。
我多么坚信他是爱我的,被人丢弃的灰姑娘终于等来她的王子。
裙摆扫过泥土,变得脏兮兮,我们逃进花房,弯腰躲在硕大花叶下,看窗外保镖交头接耳,再匆匆奔进黑夜。
我们的手仍紧紧握在一起。
“你还是不肯承认你喜欢我吗,”我说,“你这个胆小鬼。”
缓缓地,顾珩扭过头来,沉沉望着我,我凑上去吻了吻他。
一发不可收拾。
四分五裂的灯光照在我们的眼,照在我胸前蓝丝绒胸花,照在大片黑天鹅秋海棠泛蓝光的叶上,我们就在其上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
我将他压在身下,用牙齿叼脱下另一条手臂上的黑丝绒手套,盖在他的眼眸,他玫瑰色的唇瓣微张,呼吸急促。
我俯下身,将舌递进去,与他笨拙的舌交缠,手下解开了他的西装裤,将他的性器释放出来,轻轻撸动,他就硬得不行,鼻息更为急促了。
他说:“不要……你不可以这样……”
嘴上如此说着,性器却很诚实地射了我一手,他的声音变了腔调,全然不像他往日冷酷的模样,他总是说不要不可以不许不喜欢,今天通通被破冰。
“简简……”失神中,他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的手指伸向下面,爱液泛滥,我不知道原来仅听一声呼唤,我就可以这样开心,性交并不全是痛苦的。
我扶着再度硬挺的性器对准阴道,用力坐了下去。
“不!”
顾珩皱着眉,双手忍不住掐在我的腰间,始终没有下一步,在我习惯的性交中,此刻他该翻身压住我,奋力在我尚未开拓完毕的阴道中撞击抽插。
可是他忍住了。
我掀开黑丝绒手套,发觉他哭了,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我吻吻他,请他别哭,他并非一点不爱我,他只是不善言辞,我无比坚信这一点。
拥有他如此甜美,不过由他的表现可知,他绝对是个处男,我会对他负责,在这严峻形式中,顾珩的存在成了我的一点慰藉。
然而他过分害羞,一连几天都不肯见我,大概也有我在宴会无故失踪,被父亲禁足的缘故。
父亲说我怠慢客人,不成体统,我通通认下了,毕竟那夜从花房回去后,我的裙子破了,口红也花了,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我却觉得通体舒畅。
禁足结束后第一时间我就准备去找顾珩,想着以为他的性子,怕是得害羞,走到半路想了想不可贸然见他,还是借花献佛,先讨他的欢心吧。
我在花园挑了半天,剪了几枝白玫瑰,摘下蕾丝发带捆住,兴冲冲去找他。
半路遇见不速之客,那位商夏电子的太子爷,偌大苏宅他竟能准确知道我在哪里,我没有撕破脸,与他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