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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把内裤撑满,夹出两瓣形状来,顾珩颤抖的手捏住内裤的边缘,费了好大的劲的才脱它下来,怔怔捏着一角,眼睛盯着上头的草莓图案。
怕他嘲笑我幼稚,我一把夺过,塞在他枕头下,“别磨蹭!”
之后僵直的顾珩弯下脖子,我似乎听见老旧机器因缺少机油而发出的嘎吱声,他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靠在床边,用微凉的唇吻上我的阴唇。
我的腿根抽搐了一下。
因为他那高挺的鼻梁正巧抵在我的阴蒂上,狠狠一戳,我从来不知这里藏着一处快乐谷,我很少在性交中体验的快感,竟叫他轻易寻出。
我不甘示弱,咬紧牙关,不泄露一丝呻吟,他闭着眼,颤抖的睫毛像濒死挣扎的蝴蝶,是那么的不情愿,我出声嘲讽:“不知道阴蒂在哪儿,生理课没好好学吗?”
闻言,他挪动嘴唇,我的阴蒂被含进温暖潮湿的口腔,我委实没忍住,闷哼出来。
明明是我羞辱他,怎么好像他掌控了我的快感,我再次命令:“舔。”
酥麻酸意渐渐升起,幸好他闭着眼,不然就要见到我难耐的脸,不仅如此,我好像尿尿了,顺着他的唇流进股沟,好丢人。
可是好舒服,尤其看到顾珩顺从的脸,心理快感远胜生理。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他发现不对劲,用力吮吸了一下,那快感直冲上脑袋,我一脚踢在他的胸膛,在他沉静的神色中,我说:“滚吧,以后记得随叫随到。”
这便是我与顾珩不堪的第一次,充斥权力与胁迫。
然而回到屋中,我只想到他被我亲一口都要擦破嘴唇,如今还不得把嘴扔了,看他以后怎么和我犟嘴。
如此想着,我竟沉沉睡去,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