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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在我脑海炸裂,我猛一把推开他,别开脸:“我要你做我的小狗!随叫随到!”
他的面孔很平静,好像我这种人不论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都不值一提,他认定我粗鲁又愚笨,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有求于我。
我没有意识到,在与他的相处中,处于优势地位的我,一退再退,抛出无数好处只为将他留下,所以真正说来,是我有求于他。
顾珩答应了我,我乐不可支,拜别母亲后,要求他背我下山。
少年的背比看上去更宽阔结实,我趴在上面闻到浓浓的茉莉花香,这使得我心情很好,就像小时候花了很长时间,终于驯服了那匹整个马场最漂亮也最烈的马驹。
我搂住顾珩的脖颈,双腿夹紧他的腰,“驾”了一声,他堪堪停在一阶台阶,扭头怒斥我:“别乱动,不要命了?”
他的耳尖被晒得红通通,我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滚烫的,我往他耳朵里吹气:“小狗不可以对主人乱发脾气哦。”
他也不是没法子治我,轻轻一颠,我险些从他身上掉落,吓得我不敢再造次,乖乖由他背我下了山。
之后,母亲的小院就被我开放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