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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他却在华国B市的秘密小楼中,朝我和煦一笑。
“简简。”
我与他好久未见,乖乖坐去他怀中,按老规矩我为他念诗,可我心中藏事,几处都磕绊念错,我泄了气,只好请他“惩罚”我。
我认为秦泓是坦诚的,我曾将他对幼时的我的奸淫改头换面,称作“惩罚”,他不置可否,却总是在我疼得不得了的时候,残忍刺破我心中最后一点幻想。
“我们在性交。”
高中的生理课已经教到性器官这一章,在别的女同学都懵懂无知时,我能准确在心中唤出刑器的名字——阴茎。
秦泓有四分之一意大利血统,我不知是否可以作为他性器异于常人之大的佐证,总归不管他如何温柔,无一例外地,我都会疼哭。
性交时,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人,像在看迷雾中的欲望与敌人,性器宛若一柄长剑,狠狠刺穿我。
所以尽管我请他惩罚,可心底仍是害怕的,我刻意垂下头,不去看他。
视线所及,是长长的红缎带,夹在柔顺长直的黑发,白皙修长的手指缠上来,摩挲着,好像在抚摸我裸露的皮肤。
就在我为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感到伤心时,却听秦先生大发慈悲道:“听他们说,你今天很乖,一直在等我,那么我便原谅你一次罢。”
我们间的关系向来不平等,他想来便来,不想来连个招呼都不必打,我却为念错一句诗战战兢兢,更为逃过一次不合理的惩罚而开心。
我那时是无法感知的,顷刻来了活力,抬头对他笑,见我笑,他的笑容更甚,摸摸我的下唇,若有所思道:“不过,总得让你长长记性。”
“啊。”我失落得顾不上礼仪,不禁哀叹出声。
上次的小小惩罚,令我嘴角轻微撕裂,好几日喝汤都不利索,除了要糊弄过张妈,还得想办法哄骗过学校的跟班,真正苦不堪言。
因此我俯身搂住他的脖颈,急迫道:“我涂了唇膏,会把你弄脏的。”
我一定看起来像是快要哭了。
可是秦泓不仅坦诚,亦足够残忍,他如何不懂我的恐惧,不过是视而不见,他不必为别人的喜怒哀乐买单。
他不做解释,手掌按在我的脑后,一寸寸压下,直到我们的唇触碰到一块,他轻而易举地克扣了一个少女的快乐。
我的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借力,甜腻的草莓味逸在我们唇齿间,柔软的舌逼退我的心事。
一吻毕,秦先生掏出从法国参加研讨会带回的礼物,一条对十五岁的我而言,过于隆重的宝石项链。
长发被拢去一侧,光洁的半个胸脯上,晃晃悠悠落下璀璨宝石,我揽镜自照,无比得意,瞬间忘记方才的忐忑,放肆地在他面孔印了一个吻。
但如从前一样,不多久这颗宝石就被我束之高阁。
秦先生赠与我不少名贵珠宝,其中有一颗顶级祖母绿。
听仆人说,他的瞳孔就是那样的绿,表上面我斥责她们太没礼貌,但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偷偷取出祖母绿,对准月光,想象他的眼究竟是什么模样。
可我想不出,我能想到的只有里面那个灰色的,小小的我,于是珠宝失去了意义,它无时无刻不提醒我的缺陷。
将宝石收纳进百宝箱时,意外发现秦先生送我的十叁岁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