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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毛病,现在说不干了好像给人玩了,太不尊重了。”
二狗:“我、操。”
林肯问他:“人怎么样啊?”
张景点头:“挺好。”
多年兄弟了,张景有什么事不瞒他们。当初最难熬的时候也是他们陪着过的,最狼狈的时候他们俩在身边陪着喝酒到天亮,一声兄弟叫得特别够格。
二狗磕磕巴巴地说:“那、那不喜欢也不、不能硬耗啊!”
张景说:“其实就我这人,我可能这辈子谁都看不上。那我总不可能单身一辈子,就找个人在身边差不多过着吧。有时候我这么想,有时候我又觉得烦。”
二狗说话比较直,不像林肯那么含蓄,他说:“我听林肯说,季、季……东勋回来了。”
张景低头看着酒瓶,“嗯。”
二狗挑着眼问他:“你见过了?”
“见过,不是故意见的,巧合。”
“完了你、你就让人给你介……绍……对象。你好像有病。”
“我好像有病。”
张景特别认同这句话。
那天仨人又喝个烂醉,张景趴在桌上,头埋在胳膊里。神志不清的时候脑子里全都是那天看见的季东勋那张脸。
那双眼睛直直盯着他。好像一下子就烙在了张景灵魂里,闭上眼睛就全是他。
二狗喝多了还在磕巴着说:“我、我的小景景,你要是实……实在惦记季、季东勋,你也别……难为自己。”
“虽、虽然他当初就那么走、走了挺不是人、人的。”
张景按着脑袋含含糊糊地说:“我不惦记他……”
“放……屁。”
二狗抓着他头发,让他抬起头来,他把自己的脸贴到张景面前,喷他一脸吐沫星子:“你你现在还吃、吃药吗?”
张景拍开他的手,晃了晃头:“不吃了,拿开你的狗脸,吓死我。”
二狗凑得更近了恨不得鼻尖顶着鼻尖,他看着张景都对眼了。他说:“景、景景啊……你好啦?你不能钻、钻牛角尖!”
“我钻个屁,”张景按着他的脸推开,“景景景景景的你离我远点!”
林肯和二狗是两个性格,二狗喝多了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林肯喝多了更不爱说话了。他拍拍趴在桌上的张景,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他说:“小景,你得对自己好一点。”
张景又把头塞回胳膊圈里趴着。
“哟,又喝多了?”
林洲过来给他们送个果盘,推了推张景,“还能不能行了?还能回家吗?”
张景闷声说:“能。”
林洲把果然放张景后脑勺上顶着,“你是不傻逼了,你下回上我这来能不骑摩托来吗?妈的你喝多了你还能骑回去还是怎么的?你他妈不骑回去我还得给你经管车。”
“不用你管了你回家吧。”张景说。
林洲把果盘拿下来放桌上,冷笑一声:“我还真特么懒得管你。”
林肯跟他说:“林子你忙你的,我一会儿打个车给他送回去。”
林洲皱眉看着张景,然后点点头。
张景不是他的人,他也管不了太多。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喝多了之后张景头疼得不行,他使劲按了按太阳穴,感觉就像有人用棒槌在砸他的头。一跳一跳的疼。
林肯和二狗都没到一米七五,张景腿太长,幸亏他这次没彻底晕菜,走路还是没问题的,没打晃也没蒙圈。
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张景说:“你俩就别下来了,这个时间不好打车。直接走吧,我没事儿。”
二狗说:“不、不行。”
张景开了车门就下车了:“快滚吧别吐人车上,开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