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云交雨合
承受这样的攫取,就算已经和他做了好几次,对他有了清晰的认识,可是每每轮到这一刻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要被他做死。
呼吸是他的,她只能在不高潮的间隙用力地喘几口,而后又被他某一次顶撞推上顶峰;肉穴是他的,什么时候松,什么时候紧,什么时候开始夹缩,都是他说了算,女人不过是被吊在情欲下的纸偶人,跟随着男人抽动的韵律一点点颤抖;淫水是他的,他好像就是奔着这些东西去的,把所有的敏感点都试一遍,如果找到某一处一碰就要等到浇灌全身的湿意,便会咧着笑意,伸手压住她的小腹,用死劲捅几回。
爽得快哭了。“啊哈……爽死了……”爽到她觉得这几年的等待都不是白费,都不是一厢情愿。只有他能让自己摸到无边的情欲,只有他能让自己做一回女人,有夫之妇。
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这里,怎么就突然想到这里了。她脑子发白的某一刻。肯定是疯了,就是疯了。望着太子的脸颊,望见他也离不开自己的那副样子,轻噎了片刻,而后没来由的喊了一声,喊他。
“夫君。”
她怎么有资格说这种话,就算是在床笫之间,也不能忘记和他的关系。可她就是疯了,在咿咿呀呀呻吟了好一会儿,在两只脚舒服地在床垫上前后摩挲了十几下,在内里又吐出好多只为他涌出的白浆后,她怕太子听不清,她怕男人觉得自己只是叫着好玩,所以两只手都伸过去抓他,指尖碰到什么就抓什么,然后用了更大的嗓音,清醒地唤他。
“夫君。”
后面应该要补充些什么。肏我、干我、多要我几回,还是各种引诱的话术。她也觉得自己要多说些什么,毕竟是在寻欢,又不是拜天地,不该用那些过于正经的词。
可他听见此言,整个人都像被浇醒了那般,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她枕下摸另一块玉佩,那块说要他来取的物什。
不需要过多的摸索,那东西又冷又硬,与此间高涨的情欲截然相反。他一摸到就把那东西死死攥在掌心,不肯放,不会放的。终于听懂了,她不是要他来取这块做工不精致、不值几个钱的玉石,而是要他来娶自己。
所以他定睛看了行云一眼,丢下承诺,“等我来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