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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就这么走掉。
已经那样了,为什么脸皮不再厚一些,让队长帮忙,或者与队长互相解决?
这事不能想,一想就躁动。可他却偏偏忍不住,睁眼闭眼都是萧牧庭撑起来的迷彩。
他想为萧牧庭做,用手,甚至用嘴都行。唯一担心的是没有经验,怕做不好。
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做爱他也知道,他不介意躺在萧牧庭身下,品尝萧牧庭给予的痛楚。
那大约不能形容为痛楚,分明是满足。
身体又热起来,不得不再去一趟厕所。
这次比刚才快,也冷静了一些,但内心的迷茫却多出几分。重新躺到铺上时,一会儿回味队长的告白,感觉像做梦一样;一会儿想今后就要谈恋爱了吗,应该怎么做,相处的方式是否需要改变;一会儿又想好像应该给队长取个昵称,叫什么好呢,牧庭,庭庭?
“唔!”被子蒙住头,肉麻得心惊胆战。
昵称暂且不想了,邵飞掀开被子,盯着窗外的灯光发了一会儿愣,忽地想起邵羽。
唇角勾起来,无声地喊道:“哥。”
哥,我得到最最最喜欢的人了。
天亮之前,邵飞到底还是睡着了,梦里见到了邵羽,但记不得有没有说过关于萧牧庭的话。
清早,不用执勤的队员在晨雾里集合,前往离营区10公里远的山坡。那里有牺牲在陀曼卡的中国维和战士的衣冠冢,还葬着9只军犬。
拜祭仪式很简单,没有烧纸也没有放鞭炮,叶朝将从国内带来的酒洒在墓碑上,一些队员在墓前摆上并不漂亮的花。
气氛肃穆而庄严,有悲壮,却没有哀伤。
之后,侦察营、医疗分队、工兵分队的队员先行回营,猎鹰的战士与叶朝、凌宴留下。
没人说话,就连平时最爱闹腾的邵飞和艾心也只是弯下腰,默默垒着石块。
每年大年初一,猎鹰都会纪念牺牲的战士。他们不像维和战士那样,牺牲时全国人民都知道。因为身份特殊,他们中的一些人在离开的时候甚至不再拥有父母给予的名字。
但猎鹰会永远记住他们。
风从石块旁吹过,战士们抬起手臂,敬曾经与他们戴着相同臂章的前辈。
时间还早,大家没有立即回去,有人就地休息,有人蹲在军犬的墓碑前,读上面记载的事迹。萧牧庭看见邵飞独自走远,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悄悄跟过去,见他又垒起几块石头,喊了声“哥”。
是纪念邵羽。
萧牧庭眸光紧敛,驻足而视。
第81章
邵飞声音很低,语速飞快,仿佛想将这一年发生的事全部说与邵羽知。萧牧庭听到很多个“队长”,知道自己是这场“汇报”的主角。
堵在他面前的那道坎,在邵飞这里全然不见踪影。邵飞絮絮叨叨,丝毫不觉得与兄长的队长在一起是件难以启齿的事。萧牧庭看见他将皱巴巴的纸飞机放在石块边,小声说:“哥你看,这是队长给我折的飞机,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昨天晚上他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