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外:漆黑的垂耳兔(囚禁+洗脑+捆绑肉
提醒:以下的剧情与正文无任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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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牠的眼中她是神圣的存在,任何人都不可亵渎她的纯净,就连牠自身也是一样的道理。
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迷人,那么的令牠着迷,所以牠要把她禁锢起来,藏匿在一个谁也找不着的地方,只给自己一个人偷偷地欣赏。
“白小姐,您怎么又哭了呢?是谁惹您不开心了?”牠褐色的眸子在忧郁的深蓝光泽下是一层混浊却明亮的余灰色,牠小心翼翼不惊动她地来到了她的身边,牠深情地注视着她雪白却残留着众多红印的肌肤,果然暗沉的朱色与她是最为契合,牠淡淡地在心中定下了结论。
对于牠轻快的话语,她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作答,昔日黯淡却有一丝灵性的眼珠此刻却是空荡荡的,不免令人觉得她是否还有一丝意识残存着。但其实,也只是她已经遗忘了如何反抗牠,甚至也不再奢求牠给她自由。
在这宽敞却没有任何温度的房间里,摆放着是一张质感非常好的双人床,搭配着绀色的丝绸被单,滚边的白色荷叶蕾丝强调出了深浅跳动的质感,而这柔软的床面便是她这一年以来所生活的空间,虽然室内的空间很宽敞,但是真正能让她活动的范围仅局限在这个被铁制笼框所包围的狭小空间中,再说了,就算她走得出铁笼,她也无法轻易地离开房间,因为两只脚踝上都被细长的铁炼栓扣在铁笼的栏杆上了。
“真是的,我又忘记了,这里能惹哭白小姐的人只有我呢!”牠露出了那以往令她感到安心的笑靥,仿佛无视了周围的一切,牠与她又再一次地回到了原本干净的关系,但是此刻这抹湾笑只让她有种错愕感,仿佛出现在她面前,将她囚禁在此处的牠才是牠的真面目。
“??”空洞的眼里什么也没有。
望着她没有任何的反应,牠收起了那虚伪的假笑,幽深的眼眸里闪烁着偏执的执着,牠轻轻地抬起了她的右小腿,将鼻尖轻点在她细致的肌肤上,嗅闻到那淡淡的且十分熟悉的贺尔蒙味,果然沾染上牠的味道使牠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宽厚的手掌循序渐进地由脚踝抚摸至她没有任何底裤的穴口,随着牠柔和的触碰处使她因为酥麻感而微微地颤抖,当细长的手指划开了她粉嫩的私密处,指腹一点一点地探入了她温热的内膜时,牠可以听见那紧抿着唇瓣却仍旧外露的喘息声。
“白小姐,你看。”牠并没有打算让她靠手指的爱抚先高潮一次,所以当牠感受到她紧缩的内壁似乎不愿意让牠的手指抽离时,牠就十分果决地抽出了埋入在她里头的叁根指头,甚至十分恶劣地将那叁只手指高举在她的视线范围内,让她清楚看见她龌龊的蜜液是如何沾染着牠的手指。
“手指头,就能令您如此不安分了呢!”牠那不如以往中低音的笑声回荡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而那本是干净秀气的面容在牠回复了本性后,却变成了一种疯狂且邪魅的样貌。
牠平稳却有些恶趣味的语调轻柔地摩擦着她的耳膜,温热的气息刮划着她逐渐泛红的脸颊,而沾染着黏液的右手则是摆放在她的颈脖处,那里本来有着叁层图纹的标记此刻全部都变成了暗紫色的伤疤,是牠一个又一个地将它们涂抹掉,好让她永远地成为属于牠的主人。
“您真是太迷人了。”牠跪坐在她的身前,缓缓地伸直了背杆,俯视着她难耐却仍不愿松口的表情,充斥着水汽的眼眸里是逐渐被被情欲掌控着的意志,泛红的双颊上滑下了几珠汗水,紧咬的双唇上是开开合合后所残留下的水光。
“您说,您这副模样是要去勾引谁呢?”牠裂开了嘴,面容上的笑意里藏匿着些许的气愤。
“??盖、盖凡??”她眯起了双眼,放弃了最后的一丝挣扎,任由理智的消逝,将所有的意识交给了欲望,她伸起了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