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难言之隐(7)
要被这女人的臭脾气气萎了。
油盐不进,明明都已经是他的女人,在床上被他干得又是哭又是喊,还敢挠他,床又不认账,一副碍于身份虚与委蛇的模样。李傲道瞪着眼前人,半晌又捏捏春晓的脖颈,沉着怒气:若是本王命你每日冒犯我一回,你听不听?
春晓凝眸看着这男人,不懂他又在玩什把戏,转眸看到亭中侍女已经散去,想着多半是要干禽兽之事,于是思索几回,道:奴才遵命。
而后,春晓又接着道:王爷此时像只刚开荤的小公狗。那是种海外的犬类,泰迪,春晓觉得人狗之间有异曲工之妙。
李傲道被她损得一愣,还没反应,春晓又垂脑袋,一副单凭发落的模样,道:奴才冒犯完了。
李傲道想要发火,又想笑,最后觉得胸膛热乎乎的,将着坏女人蹭在胸揉来搓去,挺了挺腰,嗓音带着几分喑哑,指尖捏起她的一缕秀发,缓声道:小祸水,做老子王妃,日日冒犯我,如何?
春晓心头一惊,原剧情中李傲道是没有王妃的,至死一个子嗣也没有留。
察觉怀中人身形僵硬,李傲道眉头一皱,刚要声问她是不愿,便听见怀中人低声哭来。
奴才小便当做男子养大,心智亦是男子般长成,如即便倾心王爷,也无接受成为一名男子的附庸,成为一名后宅妇人春晓哭得梨花带雨,随就是糊弄,完全不把这个蠢笨的武夫放在眼里,心内有些焦灼。作为运筹帷幄的精英任务者,春晓不允许任务完成度、剧情完成度低于九十五。
李傲道垂眼睛,那道疤随着他抿唇的动作,微微颤动,张了张。
半晌,李傲道低头看着怀中弱小的女人,缓缓开:不要骗我。
因为埋头在男人的胸膛啜泣,春晓无法看清这摄政王大人此刻是什表情,闻言以为他识穿了己的糊弄,哭声顿住,心内心思急转。
确实倾心于我,就给老子岔开腿,不要动不动就喊停。
粗声粗气打断了春晓的怔忪,依旧是那个嚣张粗鲁的性状,李傲道掀起春晓的裙子,便就手摸了进去,直接将内里的亵裤徒手撕成开,另一只手握住春晓的小手,按在他腰间。
给你心上人宽衣,李傲道凑在春晓耳边,嗓音带着怒意,还有几分意味不明的痛意,你的心上人天要干坏你,你不意?你愿不愿老子天,将你操哭在这湖中亭?
将心沉去,春晓软身子,圈住李傲道的脖颈,挺腰主动吻住了他的那道疤,又徐徐吻到了他的唇,手中缓缓给他解开腰带,柔软的嗓音带着雀跃,那便有劳王爷,快快操翻了奴才。
这匪气
十足的男人在性事上向来带着几分粗暴意味,在春晓吸着气勉强以私处将他的硬剑吞后,忽然握住她的腰,便不经适应地来了强横的冲刺,春晓几乎要被他将魂给捣窍了。
这副身子实在淫荡,轻易就被插了水,将李傲道的摄政王袍服打湿,于是面溢着水,上面又被李傲道裹住唇吮着液,春晓眸中的泪意欲滴不滴,几乎要喘不上来气,破碎地吟着,被他大开大合地迅速送上了巅峰。
利用了石凳,便将她推在石桌上,压着腿又刺了进去,李傲道此次几乎是带着将她恨不得揉进骨中的力度,滚烫又热烈。
最后春晓迷迷糊糊的潮起落之间,似乎听到了野兽般蛮横的低吼咬牙切齿在她耳边,声声质问:八年也不将你捂热吗?操死你算了。
春晓最后还是没有被操死,顶多是操翻,涂了药喝了补汤,趁李傲道门与他的部赛马,春晓还有闲心勾画摄政王府的巡防图,而后入蜡包,点香引来己训练已久的密鸟,将讯息绑在足爪,放去。
算算此时小皇帝也该与西胡国来和亲的女主相遇了,听闻西胡国朝鹿公主舞姿如仙,不知道才开窍不久的魏延安不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