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的难言之隐(4)
阵发紧,身胀痛得蹭着她磨。
没有什宫女。我也不需要旁人教我通人事,我只要小春子教我。
魏延安不知想到了什,动作有些暴虐起来。春晓腰带外袍相继失守。
春晓连忙抵抗,急道:奴才也未曾学过人事教导,如何教授陛!况且奴才是阉
你与那李傲道不是做过吗?魏延安突然红着眼打断了春晓,一只有力的手掌捏住了春晓弹性十足的瓣,揉捏紧,与我,一样来一遭。乖。
春晓惊得忘记了反抗,半晌扭着身子挣扎起来,没有!奴才怎会委身奸人!难道在陛心里,奴才就是这样肮脏,受人亵辱的阉人吗?
剧烈的狂喜瞬间冲击上心头,魏延安犹瞪着眼睛,动作停滞,讷讷:没,没有?
魏延安有他己的情报网。他的情报网收来的消息是,李傲道不止一次酒后向他的那些副将吹嘘,己是怎样将小春子压在身,干得她痛苦求饶,爽得湿了几床被褥,将他夹得欲仙欲死
春晓见魏延安不置信的模样,顿时想到了几回在侧间,听到那李傲道脸不红心不跳就编撰和己的床事。其实李傲道连春晓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看了几本艳书就吹上天了!
春晓冷笑一声,请陛放开奴才。
回过了神,魏延安耳根通红,扭扭捏捏不愿挪开,身粗硕的硬物还在偷偷撞压着春晓的小腹。
偷偷瞥了春晓怒的面容一眼,魏延安停在她上的手,湿淋淋地摸上她的腰,相当屈伸地撒起了娇:小春子,我好难受。
我去传通人事的宫女。
不要!
魏延安一副贞烈又委屈的模样,盯着春晓,见她毫不动容,忍不住又在她被己撕开的肩头咬了一,瞪眼。
白皙娇嫩的肩头留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不疼,有些痒痒的,还粘着魏延安湿热的水。
春晓叹了气,小手摸上了魏延安胀硬的龙根,揉了揉圆挺的龟头,上替他开撸。
替摄政王撸了八年,春晓悲怆地发
现,己竟然在替别人撸管上积攒了丰厚的经验。
小处男魏延安根本不是老司机春晓的对手,一炷香不到就挺着腰撞着春晓的手心,嘴里一个劲喊着骚话,又是干死你又是小妖精,泄了春晓一手,浮到了池水面上一层浊白。
魏延安用手指勾着一丝,想要捅进春晓嘴里,被她严厉拒绝,不依不饶缠着她又撸了一管又一管,爽得第二天不想早朝了。
春晓则决定要好好搜查一魏延安的龙床和御书房,看他这几年到底看了些什淫秽书册!骚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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