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想起她来?(微h)
也没少见过,倒栽在你这个毛头小子手上。”
她边说边抬起头,那停在胸口的手向上描摹起男人的面骨眉峰,张晚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身前这个男人,生怕看漏他一分表情。
“你看你,再看我。遇见你的时候倒不觉得自己有多老,比起那些不经事的莺莺燕燕,你或许还能恋我些气韵,有几分真心。可是过了35,就真是一年不如一年,皮相败了,脑子也不中用起来。你倒是益发出众,怎么看都是你会先腻了我这个徐娘。”
随着女人自怜叹息,程念樟眉头骤地收紧,加深了眼底一片阴翳。他用力抓住那只在自己脸侧游移作恶的手,扣在半空。。
“你今天怎么了?做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我怎么惹你了?”
他语气比刚才多了分冷意,怀里的女人闻言,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她抖抖手里一直未点的烟,棕黑的卷身细长轻盈,滤嘴烫金的字闪着流光,夹在她指尖,衬得这双手好似凝脂白玉般泛着温润,形姿饱满,不用触也知是软糯的。
程念樟手上松了些力道,但目光依旧凌厉,静等她往下说。
“刚刚想着出来享口烟,忘了点火,正准备回身找火机,才想起我正戒它,房里那些东西都让福伯给扔了。床头这烟是刘安远稍回的手信,我与他说过不再抽这折命的东西……他到底是没听进去。想想年纪一大,记性就越发不长进,终归还是要服老啊……“
“你在里面洗澡,留我一个,屋里也静得让人发慌……我往远处想,连刘安远这孬种如今都对我上不去心了,何况是你?你向来就不甘心情愿属我的……”
话音一落,两人无言相对。程念樟把怀里的人放开,抽出她手里那管烤烟,利落决绝地丢了出去。
“你确实想得太多了。”
他双手扶着她的肩,微微低下头来,目光隐在碎发里,笑得冷峭。
“张晚迪,我和你不是向来不谈感情?怎么?刘安远不听话你就慌了?什么时候变得像普通女人那样天真,这可不是我认识的你。”
嘲弄的笑意扩大开来,男人松开手,把额发往后一捋,露出了剑眉下的双眼,居高临下地看她,肆无忌惮。
“我从来不在意你是老是丑,我们不过各取所需。你也明白,这层面上我可比谁都要可靠,哪里那么容易放下你?嗯?”
伴着一声上扬的尾音,男人铺天盖地的气息又一次席卷而来。她秀气的下巴被他擒住,两人唇瓣间的空隙被一刹填满。纵然已经谙熟男女情、事,但她仍然拒绝不了这来势汹汹的邀约,开始主动回击。
如同干草里掉了灯芯,引火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张晚迪的手腕被他死死反扣,身体由着他挤压,一直推到半身悬空,眼看就快掉出阳台的地步。此时她后背的尾骨磕上围栏棱角,一股锐痛激得她浑身颤抖。
程念樟感受到女人的变化,拉开两人距离,戏谑看她尴尬,迟迟没有下文。张晚迪体内的邪火早被这人点燃,哪还斗得过他,索性丢了矜持反客为主地亲上去。
她亲得小心,半眯眼睛观察对方神态。程念樟似乎对她的主动十分满意,蓦地挟持女人腰窝去往室内,一入软床,两人就不再克制。
床上,程念樟转身把张晚迪压在身下。她的手被他狠狠压在床头,双乳挺立,在月光下泛着白,如同打了柔光。程念樟余光瞥见那对白兔,抽出一只手覆上她的左胸,五指抓住后松了又紧。他们嘴上也不停下,深吻配合着手上的律动,缠舌搅得满室都是水声啧啧。前戏里,不断有电流在女人体内流窜,她想抽手,却怎么也拗不过,反而让男人抓得更紧。最后难耐得只能咬咬唇双腿夹紧,腰腹向上微抬又放下,一副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