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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原有的想法是冲突的,但在李昱泊毫无犹豫地为他妥协的瞬间,他也知道自己愿意为了与他的相守付出他能付出的一切……
世界太大,人生路途没有明确规定的盼头总是显得有些虚妄的太远……而他在很年少的一瞬间就知道他只愿李昱泊一直在他一身边,只要有他在旁边的幸福,付出太多,都是他的心甘情愿。
我愿意,他也愿意,又有什麽再错过的理由?
“宝宝……”朦朦胧胧间,夏时季听到李昱泊在叫他。
睡梦间他“嗯”了一声。
然後李昱泊没有再发出声响,但夏时季知道他是让他安心地睡,於是再次沈入睡眠中,其中一梦也无。
夏时季有一丁点醒来时,是李昱泊离开他身体里的那一刹间,他与李昱泊实在相处太久,仅仅只是一微小动作,就算不用醒来他都本能地知道是什麽情况。
他坐了起来,眼睛没有睁开,嘴上说:“李昱泊……”
他从小到大只叫李昱泊叫李昱泊,亲昵的名字也好,小名也好,再亲腻的名字也好,他都只叫李昱泊……叫著叫著习惯了,也不愿意再去改了。
“你睡一会……”有人吻到了他的嘴唇,鼻尖,额头……夏时季倒了下去,不再计较他的离开。
就算睡梦中,他也记得,他的男人要养他,要早起,要工作,要管他。
这一切,不过是要养活他。
他所要做的,只是乖乖睡觉,乖乖听话。
呃……当然偶尔也可以做做坏事,只要不让李昱泊知道就好。
当夏时季再次醒来,李昱泊是要去上班了。
他爬了起来,洗了澡,因为想及李妈妈跟许百联在家,不再只套穿一件李昱泊的衬衫,他穿得整齐得跟昨天早上一样的衣服下了楼去,走到一半的楼梯看到许百联在楼下正哀声叹气地喝他的牛,不由得站在楼梯间时就笑了,趴在扶手上嘲笑好友:“你又怎麽了?小孩儿真想戒啊?”
早起低血压的许百联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又捧著杯子喝他的牛去了……他早这麽多年习惯自己早上晨起的破德了,无论谁讽刺他都不放在心上了,何况是被李昱泊管得死死的夏时季。
李母昨中午已经妥生意,今日多呆一天,明天回国,於是心情松懈,声线也更是温柔,对下了楼自在坐在正在看电脑的李昱泊腿上的面前的那真是好看得只能说是男孩,不能说是男人的夏时季说:“时季,要吃什麽?”
“妈妈……”夏时季拖长了音对面前笑得温柔的李妈妈微笑著说:“你看看,碟子里有什麽,我就吃什麽了……”
李母看了眼摆在他们面前的那一盘碟盘,上面有两个三明治。
盘子很漂亮,李母多看了几眼,那是洁白的瓷体,上面若有若无的勾勒出了几笔简单的黑色线条……
李母看在上面的那几笔勾勒是面前小孩的的脸,笑了,“谁画的?”
夏时季伸了伸头,也看出是李昱泊前几年送给自己的那套碗碟中的一个了,他不由得眨了眨眼说:“李昱泊送的,他把这个给我当新年礼物,唉,可小气了……”
说著,又看著盘里的三明治,他又叹了一口气,抱著李昱泊的脖子,痛苦地对李母说:“妈妈,他小时候怎麽管我的,现在还是怎麽管我,他都不管我这麽大了……你真的不愿意教训下他吗?我把你送给你打打……”
又来了,李母笑,挑了下柳叶眉,对耍宝中的人说:“我舍不得打他,那你就干脆不要他了,给我,我给你带回来去……”
夏时季朝著她嘟了下嘴,很孩子气地摇了摇头,也不说什麽话,一手吊著李昱泊的脖子,脚跟无忧无虑地荡起,一点也不害怕没有李昱泊的样子……
这光景,引得许百联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