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女孩的年纪应该都在五到八岁之间。

    这就很巧了，当年的受害者也是这个年龄。

    做为一个服务业女性，住在简陋的屋子内，每天都要去上班服务各样的客人，赵晓兰的生活虽然不能说过的十分艰难，但也没有多舒服。

    在这种情况下她每个月还会给孤儿院寄去一笔不少的钱，这就十分奇怪了，是因为以前做了什么错事，现在想要在这些孩子身上弥补吗？

    秦珂的视线从手中的水杯转到这位愧疚的女老师身上，在听到她的问题之后，王云英并没有回答，她看向了窗外。

    很神奇的，明明早上的天气很差，天空阴沉沉的大雨马上就要下下来了，但是现在外面的天气却很好。

    晴朗的蓝天和碧绿的树叶仿佛干净的水墨画，在这样明亮的天气中似乎不存在着任何阴霾。

    秦珂喊了一句：“王老师？”

    王云英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要说的刚才在学校已经都说了，事情过去太久了，我没有什么印象了，恐怕不能帮到你们。”

    “是吗？”秦珂说道：“可是那不是王老师你的第一届学生吗？一般来说第一次带的学生不是印象最深刻的吗？何况那一年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秦珂：“王老师，刚才的另外一个老师她说她的侄女说欧自强其实挺可怜的，这一点你怎么看？”

    秦珂的话勾起了王云英的回忆，一股子涩意从她的喉咙漫上来，一时之间就像是含住了一颗苦胆一样，让她几乎都说不出话来。

    秦珂：“听你们的描述，那好像是个挺胆小的孩子，胆小的人究竟是为什么会干出那样可怕的事情？”

    王云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秦珂却还在继续说：“我之前从别的地方也听说过关于这个案子的一些情况，当时的欧自强真的吃了人肉吗？还把东西带到了班级来？”

    王云英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洗手间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大概两分钟后王云英从里面出来了。

    秦珂：“抱歉王老师，我并不是想逼迫你想起什么来，但是如果那是个悲剧，就让它结束在十几年前吧，不要在牵扯到现在了，那个和欧自强是邻居的女孩，前几天死了，死相很恐怖，几乎看不出还是个人了。”

    王云英沉默了一会说到：“虽然我不知道那件事情对现在你们调查的东西有什么用，但是你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吧。”

    “是，那确实是我印象很深刻的一届学生，初二一班，班级里有很多表现好人也活泼成绩好的学生，欧自强在其中并不是很突出，甚至可以说平常没有什么存在感。”

    “他个子不高，矮矮的，和一些发育快的男孩相比差了有一个头，身材很瘦弱，缩头缩脑的，走起路来都是低着头，看着不像个初中生，倒像个小学生。”

    “他......他平常会被一些学生欺负。”王云英说到：“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十几岁的孩子他们很不成熟，有时候喜欢拿一些比较弱小的孩子开玩笑，欧自强就是其中之一。”

    王云英：“他的父母长时间在外面打工，家里就只有一个奶奶，她的年纪也大了根本不知道欧自强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他被欺负了也没有人可以说，没有人帮助他。”

    王云英再一次强调了一遍：“那些事我是在后来才知道的。”

    “这个孩子，他之前放学的时候经常被人关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里面，有几个不懂事的孩子会打他，还有一些欺负的行为。”

    说到这里王云英停了下来：“他应该要跟我说的，不说老师怎么去帮助他。”

    秦珂：“他是校园暴力受害者？”

    王云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