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从前(舔)
我跟你三姨掉水里,你选谁?”
明善坚定地说:“我还是选你。”
“那我跟你表哥表姐一起掉水里,你……”
他几乎要把明善所有的亲戚都搬出来问一遍,明善立马打断他跟小媳妇似的莫名盘问,甜笑着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我选你,哥哥,我都选你。你别怕,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她以为许观云是之前被家里的人刁难心理受伤了才这样问,立马表明立场给足安全感,她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许观云盯着她透亮眼睛的目光却慢慢沉下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多傻逼——周家和明善,他为什么非要选一个?他明明可以两个都要。
一直困扰他的难题被明善三言两语就轻松化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堕入了怎么一个危险的陷阱之中。他们坐在花园的摇椅上,头顶灿烂的日光照得她又热又困,但仰头看向许观云的时候,他复杂的目光同样也在她脸上游走,像是冰块里包着一团火。
“你呦,总会说好听的来哄我。”他慢慢笑起来,摸着明善水润的唇,暗示性地用指腹来回磨,这是他想要接吻时的惯用动作,许观云低沉着声音蛊惑她:“接吻好不好?”
明善自然顺从地仰头与他接吻,她有点紧张,怕别人看见他们在花园里就做这样亲密的举动,许观云舌头都探进去搅弄吮吸了她还不敢闭眼,眼睛不专心地滴溜溜乱转,把许观云逗得直笑,只好哄她:“没事,别人看不见你,别人看到的都是我。”
他含糊地亲吻她,一边伸手把自己外套拉链拉下来,用外套整个将她裹住了,又把她抱起来推进摇椅深处,用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覆盖住,别人只能看到她不安攥紧的手和一点点莹白的下巴,不会看到她被男人压在身下亲吻到面红耳赤的模样有多么淫靡,清纯的放荡。
不会再有人看见周明善了,许观云吻得动情,脑海里却无比平静地想,在不久后的未来,所有人看到的都会是许夫人而不是周小姐。明善要来做他的妻子,而妻子不就是要把丈夫时时刻刻看紧的吗?明善的目光将永远追随着他,就像他这么多年所做的一样。
一想明白这一层,许观云不再克制自己,从前与明善亲吻时总觉得她年纪小,他为数不多的底线也就在这时候派上用场,总是不敢搂她抱她,怕自己与她一接触就性器勃起。他这时还很年轻,满脑子都是肮脏的性幻想,看见她吃饭都要发情,与她接吻总要做点心理准备。
但现在没事了,明善就要来做他的妻子,反正都是他老婆了提前收点利息又不过分。
他理直气壮地这样想,也理直气壮地这样做了。
明善总是生病,他就会彻夜不休地去照顾她。他会嘴对嘴喂她喝药,明善被苦得一张脸都是皱巴巴的,他又叼着一块糖含在嘴里与她缠吻,明善神志不清,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不停地吮他的舌头,以为是他的舌头这样甜,被一些廉价的甜蜜哄得全无矜持可言,生着病还要被朝夕相处的哥哥猥亵,男人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拨弄她乳头她也浑然不觉,专心吃糖。
他越弄越过分,好几次把明善剥得精光,让她毫无廉耻地四肢大张倒在床上,他自己也是浑身赤裸,趴在她身上不断吮吸她小巧乳房,将她滚烫的皮肤一寸一寸舔吮过去。房间里空调温度打得极高,明善热得不行,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烤,与男人接触的皮肤都会密密冒出一层薄汗,随后又被男人火蛇一样的舌头细细舐弄一遍,她不安地无助蹬腿。
腿还没伸得多高就被男人一掌压下向两边推平,她腿心的肉穴紧张地不停收缩,扇动的阴唇几乎逼得许观云理智失控。他咬着牙,像只狩猎中的雄兽一样跪在她腿间闻她小穴的味道,汗的涩和汁水的咸甜,他用高挺的鼻梁不停地拱她,压在他柔软的阴唇上,明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