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乱情
似曾相识的目光引得相善有种说不出的愉悦,他搂着细腰,深入深出地操弄她。
此刻身子只剩下痛意,霓罗闭上眼任由他去了。
她把眼睛一闭,相善气便不打一处来,更加凶狠地弄她,将人干的腰骨直颤。
忽然一个天旋地转,相善把她压在床上,握住白净的脚踝,发狂地顶操。
分不清是气恼还是欲望驱使,相善解开定身术,抱着目的故意弄疼她,殷红的乳尖都被咬破。
霓罗咬牙推让,但换来的是男人更加凶猛的占有。
“唔啊啊啊~”
霓罗刚一松开牙关,相善便俯身吻住,霸道地啃着柔润的唇,犹如豺狼般撕咬。
这下霓罗只能发出呜咽声,挣扎的玉臂在欲望的碾压中,变得没有力气。
相善把细长的玉腿压在她身前,娇软的身子对折,粗壮的硕物“噗嗤噗嗤”地进入女子。
淫水从翻涌的穴口朝屁股上流去,扭曲的床褥上被飞溅几处湿点。
肉体撞击下床板咯叽做响,霓罗发髻被汗水浸透,散发不胜月簪,孤零零跌在床上。
在施虐之后,身子逐渐感受到性事的快意,霓罗虽然感觉疼,但蚀骨般的快意却更为清晰。
她望着在身上红眼起伏的男人,忍不住发出动听的呻吟。
“嗯~啊~”
低吟声极为缠绵,一下让粗暴行事的相善有了些理智,他忽然停下抚摸女子的脸庞。
低低“呵”了一声,眼含心疼地问:“你为何非要惹我生气。”
停顿的短瞬,霓罗也得以休息,动了动酸麻的双腿,水眸茫然。
相善即刻放下她的腿,将滞留在外的一截阳物缓缓送入她体内。
“唔~”
慢慢一顶让霓罗险些失神,方才麻痹的双腿此刻陷入难以言喻的木感。
忽而,一双手轻轻揉在大腿上,霓罗睁开凝汗的眼皮,微怔地接受着突如其来的温柔。
相善刮了刮她鼻梁,问:“现在好些了吗?”
霓罗不言声,但闻相善忽然叹了口气,便将她翻身侧躺。
阳物在身体里转动,奇妙的快感爬上骨髓,霓罗抓着床被艰难忍声。
相善用侧卧之姿操她,虽然深入,却轻柔慢理。
霓罗舒服极了,一条腿被他抬起,两人紧密地融合。
这般柔情,比刚才还要让霓罗痴迷,渐渐便沉沦在情欲中,不可自拔。
红烛燃到根部,相善的肉刃在体内一颤,热浆灌满阴巢,黏糊糊地朝外溢。
霓罗腰酸的厉害,刚要移动,紧紧插住的阳物便被拽扯出去一截,相善的手住肩膀,又插了回去。
霓罗脸红如血,虽然是背着身,但耳朵上的红曦也无法逃过相善法眼。
他笑了一声,捏住薄薄的耳垂,揉了揉。
这一揉,霓罗又软成一滩水,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含在体内的物什却突然精神了。
一点点胀大,撑得她私处发疼。
看她双肩不自觉颤瑟,相善勾起她下巴,“怕什么?”
方才相善的兽性着实可怕,万一再来一次,她肯定承受不住,但又不知说什么能讨他欢心,只能沉默。
相善含情脉脉地看她,小眼神想得什么完全隐藏不住,像一汪清透的水,一眼便可看到底。
“当年,你就是用这个眼神骗了我。”
霓罗知道他说的是那个叫嫣娘的人,鼻尖酸涩忽然又卷土重来。
相善手臂从心口圈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低眸揉弄咬破的乳尖。
“我本想跟你好好算账,可你却不记得了。”他哀伤地喃语。
越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