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表白
到门口,一个拦腰就把人抱着进了房间,门是扶宴用脚踢上的。
在他肩膀上硌得难受,沉年挣扎着要下去,恼怒道:“扶宴,你放开我!”
“不放。”扶宴说着一巴掌就招呼上了肩上小姑娘浑圆的屁股。
沉年气急,“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
这语言攻击对扶宴来说完全是无济于事,他听到混蛋两个字倒是来了兴趣。
“我是混蛋?”扶宴唇边扬起了魅惑的弧度。
“混蛋,难道不是吗?”沉年趴在肩膀上反驳。
“是混蛋把你嘴巴吸肿的,也是混蛋把你做爽了的,怎么样?这听起来还不错。”
扶宴脑回路清奇,变着花样的表扬了自己一番。
“混蛋想操你。”
话音刚落,沉年后背陷入柔软的床榻里。
刚刚扶宴说什么骚话呢?耳鸣以为自己听岔了。
不及起身,扶宴高大的身躯压过来,手摸着沉年侧腰,笑得痞坏。
“你也会这样对迟清妍吗?”
鬼使神差,沉年自己都被出口的话吓到。
扶宴眼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但没说话。
沉年看他这副模样,以为是自己猜中了,心一横继续道:“有钱有势的黑道老大,都喜欢这种游戏吗?”
“明面上有正牌女友,在家里藏一个见不得人的金丝雀,是吗?”
沉年自嘲,偏过头已经泪流满面。
染上哭腔说的话停顿几秒。
“扶宴……不要玩弄我的感情好不好,我什么也没有,你有很多选择,放过我吧!”
“回国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扰,我会把这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
因为那个电话,那个名字带给她不好的回忆,她的心情也随之起伏跌宕。
这种无法把控自己感情的状态,她很不喜欢,她说的没错,她一无所有,自以为有一颗不会再因为别人动容的心。
可是现在,事情远超乎她的控制,她连这一点点卑微的自尊心都快要没了。
是扶宴磨没的。
沉年无法欺骗自己,她喜欢上扶宴了。
不管开始的时候多么糟糕可悲,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而现在,沉年就是把自己剖析的渣也不剩,她受不了了,再不说出来她会把自己憋疯的。
“就这个?”扶宴大概听明白了,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走到床头放了一首音乐。
下一秒烟熏橡木色的音响悠扬唱起来。
泰语歌,沉年听不懂的泰语歌。
大意为:
“我受不了你的爱了,你或许以为我不会离开,但这次,宝贝,玩真的……”
“做好遗忘,关于你的所有了……”
莫名其妙的应景,扶宴也没想到一打开就是这一首,好在沉年听不懂意思。
“下楼吃饭。”
扶宴显然没有继续上一个话题,其实是他没什么好说的。
沉年那点小心思,他知道。
混迹身边朋友的情场,耳濡目染,骄傲放纵惯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少爷,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宴少,没有解释莫须有事情的习惯。
沉年就这样看着他无所谓的走出去,那感觉就是刚刚所有的话都是在自取其辱。
扶宴不在乎。
看床上的女孩没有动作,扶宴喉咙发出一声喟叹,终是妥协了。
“啧,对我耍脾气?”
“你说的那些事情都没有,和我无关。”
“我清清白白一个男人,这二十二年来,就你一个女人,我这么说,你那小脑袋瓜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