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迟清妍的名字
德伊拿着一沓装订好的A4纸,站在楼梯台阶上,停下了脚步,他不知道此刻该不该再往前进一步,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清楚地看到两个人暧昧的你侬我侬。
思考了一会儿,转身离去,看来现在不是好时机,先生和沉小姐之间好像不太一样了,这份从澳门发来的文件迟一些看也没什么关系。
一楼,德伊叮嘱要上楼打扫卫生的佣人撤下来,作为扶少爷身边最衷心的伙伴,他可不是只有工作的时候才最敬业,更多的,两个人其实是类似于千里马和伯乐的关系。
助理,朋友,家人。
这种逐层递进的关系是用心经营换来的。
楼上房间内,沉年的衣裙妖娆地躺在床角,阳光照在上面,散发出诱惑的光芒。
刚一进门,扶宴就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扯坏了她衣服下摆,带着粗粝薄茧的指腹从脚踝一路探到大腿内侧,伸手轻轻一推,少女婀娜的身姿尽数显现在男人渴望、犀利的瞳孔中。
即使早就已经对面前这个霸道的男人有了事关爱情的心思,沉年赤裸着在他面前,还是窘迫更多,羞红了一张白皙的小脸。
“扶宴。”少女咽了一下口水,温吞着说道,眼神有些躲闪。
她其实不太想,倒不是说这是白天,而是此刻自己双腿间神秘的角落还一直隐隐发疼,她明确的知道,那里一定还是红肿的模样。
可是身体不受控制,下体似乎有了温润水意,从蜜穴里流出,打湿了大腿根部。
沉年羞涩地夹紧双腿,这一幕却被扶宴看了个全面。
他冰凉的手指抚上沉年的下巴,抬起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
一个黑色西装穿戴整齐,右腿半跪在床上,另一个肌肤赛雪的美人赤裸着娇躯借力倚靠着。
看起来是翩翩君子和柔弱少女,实际上是鸷狠狼戾的虎豹和捧心西子的百合。
一上一下,好不动容。
“叫我什么?”扶宴亲完以后脾气好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扶宴。”沉年乖乖应一声,刚才她叫的的确是这个。
“我还没进去呢,这就叫上了?”男人笑得明媚肆意,摄人心魄。
扶宴这两个字在女孩的嘴里叫出来,总有一种勾引的情动呢喃,而刚刚那一声,婉转的叫进了男人的心里,痒痒得迫不及待想要了她。
狠狠要了她。
沉年不知道扶宴的心路历程,还纠结在他说的那句还没进去呢?更是脸红耳赤,不好再开口。
“乖,叫我名字。”
扶宴对着她的脸蛋浅啄了一小口,诱哄着沉年开口叫他,他最爱听的就是这些。
沉年现在也没了气,在门口吻的热烈,头脑都快没办法思考了。
“扶宴。”
话一出口,同时,男人的长指剥开花瓣,刺入甬道之中,动作间来回抽弄。
“嗯啊啊啊……嗯啊……扶宴……”
“还和我生气吗?”男人不管她贴上来的胸前两团柔软的棉花糖,只专注着手底下的挑拨。
花液浸湿手心,扶宴终于满足的收了手。
“你轻点,好疼……”沉年皱眉呼痛,一巴掌软绵绵的去挥开他强有力禁锢的手臂。
这力度对扶宴根本没什么作用,打情骂俏一样。
“几天不见,你本事见长啊?现在都敢有脾气了,嗯?年年。”
扶宴每个字听起来都冷硬,但他是挑眉说的,有点像逗弄小猫小狗。
“我累了,我困了,我想睡觉了。”
沉年作势躺平,拿过被子就把自己裹起来,两只手捂着耳朵装作什么也听不见。
“不做了?”扶宴也没掀被子,哪怕是捂着耳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