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得叫人欺负死啊。”

    老二张了张嘴，沉默着没说话。

    老李头看了看两个子，匝了一烟：“她己从家里跑来的，我在城里卖货的时候蹲过点了，她后妈没事就打她气，揪着头发扇脸蛋子，那一片的人都知道。送回去，指不定被她后妈知道了，得被磋磨死。”

    “这……”老大不说话了。

    “她在家里，也省得老二娶媳妇。”老李头匝了烟：“她要是真乖，咱就养她当个娇客，不叫她干活，叫她给你兄弟玩，老大也别觉得我有偏向，就厨房里那个，三年了才这一个蛋，这孩子股翘，好生养呢。”

    “这着……她真是我女人？”老二有些欣喜，瞟了瞟依依：“还不快点喊你男人。”

    “厨房里就是条母狗，算什媳妇。”老大哼了一声，朝弟弟努努嘴：“她这乖，伺候两个男人又怎了？年节我多分你五百就是了，她的衣服水粉我也一半呢。”

    老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默许了。

    依依站在屋子里，打了个嚏。

    她一直光着被男人玩，有些不舒服。

    “快进屋里去穿件衣服吧。”老大抬起手

    ，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我一会拿点药来。老二，抱你女人上楼，她那疼你你不疼她点？”

    “嘿，嘿嘿。”老二有点羞涩地挠挠头，把依依打横抱起，看看家里的两层小楼有些为难：“哪有地方放她啊……她这娇，肯定不在厨房里睡稻草……”

    “……抱我屋去，我晚和你挤挤。”老大难得面上也有些羞红：“我那屋有新翻的被。”

    依依天真地问：“伯伯，我不是要住阁楼吗？”

    “阁——咳咳咳。”老大头上冒了青，埋怨道：“爸，你怎糊人小姑娘啊，阁楼那是……”

    “咳咳咳，住阁楼有嘛不好的。”老李头红着脸解释：“里面堆的都是干草嘛，我拾掇拾掇给她个小隔间，冬夏凉的，也住嘛。”

    依依又打了个喷嚏，委屈地看着其他人转过来的目光，怯生生地抬手扇了己一掌：“依依错了，依依不打喷嚏了……”

    “……行了行了带你女人上楼吧啊我去点药。”老大觉得己一脑门官司：“这整个一傻子，己扇己。”

    老二也有些怨怪地拍了拍依依的脸：“傻不傻，你。”他把依依抱进大哥的屋说：“我去找衣服给你穿，你要是冷就睡一会，盖被哈。”

    依依缩在被子里，羞涩地穿上了递过来的打着补丁的衣服。笑着说：“谢谢……谢谢哥哥。”

    “得谢谢你男人，知不知道？”老二笑得咧开嘴，递给她枣糕：“你嫂子怀，正吃这个。”

    依依小心翼翼地说：“我，我以后在家里帮嫂子干干活吗，怀好辛苦……”

    “你不用管她。”老二揉了揉她的头发：“闲着还不愿意啊？”

    “是……她的孩子也是家里的孩子啊，我怕孩子跟着娘遭罪……，我想想就难受。”

    “小傻子。”老二低头啄了一女孩的樱唇：“你在家乖乖的被我玩就行了，好好伺候大哥，省得他在嫂子身上泻火，就是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