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有一个女儿,
我不能再便宜外人!还愣着干什么?你快帮我按住她的手,快!」
「啊!爸……不要……啊……痛死我了!爸!啊……流血了……」……「林
小姐,不要哭,也不要冲动,你的伤口我们已经处理好了,处理得很细心,不会
影响你以后的性生活,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养伤,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来,
这束花我放在床头,好好休息……」
「医生,谢谢你……您……怎么称呼?」
「我姓云,急诊科的云医生,暂时还是实习。」……「嘉华,我来迟了……
神根啊,你脸色好差,我接到妈妈的通知马上就过来了。爸这次太过份了,他怎
能直接就把你弄成这样……!」
「姐……你终于来了……哗……」
「别哭别哭,有姐在了,记住,姐什么时候都会护着你。」
「林小姐有人来看你了!啊!是……怎么会是你!」
「啊!是麾杰……你怎么……是你接诊嘉华的?那太巧了,嘉华,麾杰是我
古筝老师的儿子,很有才华的一个人,你刚好来了他的医院,有他照顾你我就放
心了。」……「林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了?你伤口愈合得很好,很快就可以出
院了……不知怎的,急诊室的事情太多,太吵,我来你病房,总能体会到前所未
有的安静。」
「云医生,你叫我嘉华吧,不要那么见外。这是护士姐姐叫我用彩纸折的一
些动物,现在都送给你吧!」
「谢谢林小姐……谢谢嘉华。嘉华,我想问一下你,你姐她喜欢什么,我想
送点东西给她。」……「姐,云医生是我姐夫了?」
「别乱说,结了婚才能叫姐夫,他前几天是向我求爱,我现在还不敢答应他。」
「为什么不答应?你管爸干嘛?那个老东西,还想霸占你一辈子?姐夫他人
那么好,你如果和她在一起,那我也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噗,嘉华你又在胡说什么呀?」
「我是他小姨子,就是他半个妻子了,不是吗?嘻嘻……」
「看你乐得,真是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林雄!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老
畜生!那时候破处强奸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还想霸占姐姐到什么时候?你骗得
了谁?姐夫好好的,还不是你将他搞成这样?!你以为我不知道?!还假慈悲将
他搬回家里照顾!你只不过是想拴住姐姐,让她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你的心肠还
真是恶毒呀!林雄我告诉你,你会有报应的!」
「够了!嘉华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叫我害了麾杰?!有你这样对自
己爸说话的?!你滚!我受够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不叫我也走!我也受够你了,这个家我不稀罕!以后你有你,我有我,
我不会再要你一分钱!这辈子都不会再靠你!我就在外边看着你会有什么报应!」……「骚货、骚屄、不给自己留点脸、操烂了死狗一样……」
林嘉华口中反反复复说着这几句话,心中就像中了无数的利箭。
忽然间,林嘉华感觉到从自己脸庞流淌下来的水出现了咸咸的味道,那是眼
泪,现在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终于不需要再撑下去,双手捂住脸,双膝慢慢地,
慢慢地弯下去,直到触到地板,现在人的位置低了,水流可以更加肆意地冲刷着
她的身体,冲刷着她的秀发,她的背,她的腿,也冲刷着她的脸颊上流下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