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我才想明白她根本不打算饶过我。
我口干舌燥,难受的扭来扭曲,可她的耐心耐力堪比特训的马帮河曲马,她的挑逗长的能蜿蜒到长江的尽头!这般,还不如直接把我的头按进冷水里,或着一刀剐我的,来的痛快。
可我只能躺在这床榻之上,感觉她的吻慢慢从肚脐处到了脖子,又从脖子吻到了唇边。
然后是第二只手指,又伸了第三只接着是第四只。
她就这么深深浅浅地插了起来,另一手拨弄着我湿透的头发,然后扯掉了绑住我眼睛的绸缎,拔掉了塞在我嘴里的布团。
她看着我被欲望折磨,低头俯视着我,哑着声音问,直勾勾地问:“我是谁?”
“李安乐。”
“李安乐是谁?”
“是我行过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入了祖宗祠堂的妻子……”我话还没说完,就这么被吻住了,这是个蛮横无理横冲直撞,她就这么含着我的舌头,我们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舌头直翻滚的天翻地覆,直吻的如同要抵死缠绵到西域的尽头。
安乐身上的薄荷味早已全无,只剩一股甜的发腻的味道,她一把抬起我的双腿,把我架起,在我的注视下,含住我的胸,然后另一只手发狠地弄了起来,我被顶到整个人如同断气般,一口气分成几口喘,两只手抓着锁链,勉强抵住这滔天大浪。
我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发没发声,只觉得被快感的鞭打着四肢百骸,浑身温度骤然升高,然后是情欲的宣泄,让我头也晕,浑身爽的卷起脚趾,弓起了腰,等我稍稍缓过来,看着安乐静静地看着我。
我轻轻唤了声:“安乐?”
“叫我娘子。”
“娘子。”
我刚唤她,她便解开了捆缚我的锁链,把我翻过身,骑在我的腰上,抓住我的头发,在我耳边急促地喘息:“云俪……云俪……你可真是个妖精!怪不得我阿兄想要你。”
我背后被安乐膝盖一撞,疼得直皱眉,她将我困在这床榻,然后手指如点蜻蜓点水般沿着我的背脊往下,在我陈年旧伤的那里打着圈。
我努力扭过头,只看见了安乐眼里的妒火,还有以前隐藏很好的乖戾和凶狠。
她又咬着我的脖子,叼着那块肉,像是在掂量我有多少斤两一般,然后我听见安乐又问我:“你可心悦于我?”
“自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安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说你心悦于我?你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闺阁小姐,不仅妄想去河南道治理水患,还敢肖想大棠最尊贵的公主?”
我扭头看安乐,她的眼神像淬毒的冰锋,黑色瞳仁里映着我自己狼狈的模样。
“我不信你的心如此冰冷。”
安乐拍了拍我的脸,将我的头扭过去,绵软的手掌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只听她笑着回答:“本宫的心,自是比那昆仑山的雪冷上几分。”
她的呼吸越来越近,然后朝我耳边吹了一口气:“所以我警告你,给我滚远点,可保命。”
说完,安乐又咬住了我的脖子,在那里吻了了一颗又一颗的红痕,另一只就这么扯过枕头垫在我腰下,一手卡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就这么顶了进去,不住的操弄,我的身体因为药物紧致敏感,快感节节攀升,可我的神智越来越清醒,只觉得翻涌起伏的情绪在刚才已经归于平和。
安乐折磨了我好几轮,将我翻来覆去地玩弄,到最后我颤颤巍巍地仰头呼吸,看着她将我抱到镜子面前,被迫看着她咬着我的肩颈,手在我的前胸拉扯揉捏,折磨着那两个小茱萸,又用另一只手cao着我的下面,我闭上眼,可偏偏她又强扭过我的脸,和她接吻。
为什么要接吻?
你只是想折辱我,为何又要一遍遍地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