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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tra#Hibisc
去大肆勾缠,裴芙的屁股越翘越高、腿越夹越紧,腰却软软塌下去,已经被他用嘴肏干得浑身发软了,东倒西歪地只知道张口淫叫,爸爸舌头舔得太深了,好爱爸爸嗯……好舒服、快死掉了。

    她湿乎乎的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还是津液,透红的脸上春情满溢,侧着埋在软枕里急促喘息,显然已经爽到极致。

    裴闵把她舔得小死一回,从那抽搐的水穴里收回舌头的时候还不忘勾着一舔一顶前头那粒红肿发烫的蒂珠,激得裴芙当即溅射出一小股潮液,全淌在他脸上、又顺着鼻尖滴上他伸出的舌尖,被他卷入口中,喉结一动尽数咽下。他没放过裴芙,她已经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他还没射过一回。裴芙敏感的穴被塞进一根热烫的巨物,她还没回过神来,他便已经全部进来。

    她就算是爬走也会被爸爸拖回来。裴闵的爱语简直是诱骗犯。宝宝乖乖,爸爸爱你。就在爸爸的床上,你能逃到哪里去?爸爸让你舒服。乖乖全部吃进去……芙芙快把爸爸夹射了……

    他面对面抱着她,裴芙看见他下巴上一片摄人心魄的湿痕,稀薄的水光覆盖着他的唇和痣,她忍不住咽一口唾沫,又痴迷又虔诚地捧着爸爸的脸颊,舔吻他的痣和嘴唇。

    他往上猛顶,每一次都顶到他再也塞不进一毫米为止那么深,就好像龟头要不管不顾地塞进她的子宫。两个人的汗水爱液汇聚成同一条河流,难分你我,她咬爸爸的耳朵,说好爱你,爸爸我爱你,这就是我写给你的信,你知不知道?你笨死了。我要说的早就说完了,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说过了,爸爸全世界我最爱你。

    裴芙都忘记自己在床上说过多少次,总之她最爱在床上说爱他,这种意乱神迷颠鸾倒凤的时候,讲出来的话最靠近子宫也最靠近真心了。

    所有寂寞凋零的烟花倒带回收,在每一次水乳交融里重新绽放在她眼前。快感来得猛烈而赤裸,她和裴闵同时抵达终点。她在裴闵耳朵边上又重复一次,全世界我最爱你了!你听到没有,我讲过好多次情话,都是信,爸爸。

    这世界上凡是选择皆有代价,她是芙,纤细美丽、贞操纯洁,却用自己的身体书写爱欲,落款由父亲代为填补。

    他的事后吻像是下一次山雨欲来的前兆,裴闵笨口拙舌,一时间没想到怎么回应她的告白,索性把这个吻越拉越长。

    他和裴芙此刻都如从水中上岸,一身湿黏却不愿意分开,他的性器甚至还留在她的体内,谁也不愿意打破这样的亲密无间,直到裴芙忍不住了,轻轻咬他:“好胀,爸爸。”这才抽了出来,精液淫水和抽了塞子似的泻出一片,淌在裴闵的下腹和腿根上。他手扶着裴芙的腰,又亲了一会儿,揉她还残余指痕的胸和腿根,算是事后安抚温存。

    裴闵搂着她:“今天在床上讲的话真好听,好会哄我。”

    “真心的怎么能叫哄?”

    “那就是告白,是不是?”他按住裴芙乱动的腿,“为什么平时不多说给我听,只在床上说得这么卖力,不做就不说?”

    “平时有点不好意思,做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被操晕了才说得出口呀。”

    “操晕了。”裴闵跟着她复述一次,忍不住笑出来:“操晕了……!”

    他笑得乱颤,抱着裴芙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滚了两圈:“亏你、亏你说得出口。”

    “就是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有脸讲啊!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厚脸皮。你在床上才讲得……”

    裴芙的脸枕在他胸上,不由自主就开始揉他的胸,指尖划过乳头,裴闵立刻就打了个激灵。他一把把裴芙的手捉住,不准她乱摸,毕竟明天还要早起,谁都不敢保证再来一轮会不会缺勤。

    他把裴芙从床上提起来,拎去浴室洗澡,开微烫的水给她把还在滴水拉丝的下体细细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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