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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总出局醋车
啃了起来。

    没错,不是吻,是啃,野兽的方式,唇舌和牙齿在她的唇周围脸颊上,又舔又咬又啃,她咬回去,也被咬住,两人的鲜血混在一起,全是带着信息素的腥味。

    社畜感觉自己快被吻断了气,勒鸢才放开,社畜双眼朦胧间,看着勒鸢,她的脸庞散发中一种病态的瑰丽,汗津津的冷白的脖子,带着堕落的糜艳。

    “说,你喜欢我。”她看起来脑子不太正常。

    社畜一脸问号,像是在疯子一样看她,而勒鸢受不了她的眼神,直接抓着她的头发,整个人骑了上去,恶狠狠地俯视着她:“说你喜欢我。”

    “你发骚把脑子骚糊涂了……”话没说完,勒鸢就掀开裙子,整个人骑在了社畜的脸上,刚还来不及喘两口气,就整张脸埋在了勒鸢的下体,口鼻陷在了她的逼里。

    可这和上次不同,勒鸢如今神智昏聩又有几分癫狂,半点没克制,骑在她的脸上,就开始上下晃腰,将那没有半点情欲的花朵往她那紧闭的嘴里挤。

    社畜双手双脚被捆,因为缺氧,意识也逐渐恍惚起来,生理本能让她想张嘴大口呼吸,却被勒鸢的花汁淋了一嘴,全都咽了下去。

    等社畜意识恢复点的时候,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抵着她的阴蒂,她条件反射想把腿夹拢,却看到勒鸢在和她磨逼,社畜吓得往后缩,整个人抵在墙上,手脚却依旧动弹不得,她往下一看,羞耻地转过脸,可勒鸢却不依不饶,一边厮磨,一边将她的阴蒂撵着玩。

    嘴里还胡乱地哼哼,等勒鸢又喷了水,她又起身环抱社畜,在她耳边喘息,舔舐着她的脸颊。

    社畜鼻尖全是她的味道,发情的味道,高潮液的味道还有高调狂热如证道般狂热的信息素味道。

    根本逃无可逃。

    勒鸢一边下手在社畜的逼里抽插抚弄,一边又在她耳边黏腻的呼吸,神志不清地叫着她的名字,然后咬着后颈那块早就退化的腺体,尖牙刺入的时候,社畜手脚不可控地抽搐,无数的鞭子抽打她的背脊和下体,一股股的水喷涌而出,却被勒云地手指塞在里面堵住了。

    偏偏勒鸢还嫌不够似的,手指往里掏,弄得社畜浑身抽搐,全身都被虚汗浸透,潮湿的黑发贴紧皮肤,眼里全是雾气。

    “你是喜欢我的?对吧?”勒总魔怔地看着塞进社畜逼里的手指。

    得到的却是社畜地沉默,她闭上眼,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拒绝。

    “没关系……没关系,你已经在这里了。”

    社畜觉得自己都已经这样了,勒鸢也应该结束了,但她低估了发情的alpha,而且还是一个有病的alpha。

    她逼着社畜缠着她的腰,逼着社畜搂着她的脖子,逼着社畜体会窒息般的高潮,让她一边尖叫一边求饶。

    勒鸢也觉得自己疯了。

    而这种疯,勒鸢自己是知道的,一种微量的克制的疯,是一种内里的疯,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借着信息素,用极端狂热的性爱,将骨子里的疯和恶完全释放出来。

    她在暴雨里占有,标记,舔舐着社畜的每一寸肌肤,将她干得浑身潮红,看着她一次次挣扎,崩溃,然后又将她一次次拉入高潮。

    勒鸢低头一次次吻她,吻她的眉眼,吻她的唇舌,可她的冷漠和不配合怎么都吻不掉。

    “我不好吗?”

    “我哪里不好……”

    勒鸢看着社畜上吊的眼睛,里面还是没有任何情绪。

    是不在意。

    勒鸢手指颤抖,社畜说的那句像是闪电劈开了她的记忆。

    “可你,不在意啊,勒总。”

    “可你,不在意。”

    勒鸢压着社畜,艰难地接吻,嘴唇和舌头,黏黏的,湿湿的,勒鸢浑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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