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要来帮我吗
做得太狠”,脑子里绷不住想起那天的画面,整个人面红耳赤,恼羞成怒,还是羞多一点。
“没有、不是!没有关系,不要说了。”手机像烫手一样,拿着手机的人儿仿佛一只入滚水的虾。
男人嘴角的弧度更深,心痒痒的。愉悦的心情,仿佛石子入湖,勾着一圈圈的涟漪,泛着欣喜的波纹,荡漾全身。
“是吗?妹妹没有生气吗?没有怪那天哥哥做得太狠,要了太多次吗?”
偏偏人家越是羞于听到什么,他越是说什么。声音从手机那边传过来,仿佛电流都沾染了淫欲的罪恶。
姜伊的耳朵红了,手软了,虚虚拿开手机,又担心声音漏出来,做贼心虚地回头往屋里看去,确保窗户关得严严的,才松口气。
“你不要再说、再说那天的事了。”
小白兔有些急了。
“为什么不能说了?”大狐狸说,“我知道了,妹妹还是怪我。”
低落的声音说来就来,十分楚楚可怜。
自以为已经看准男人真面目的小兔子还是入了圈套。
内疚的人换成了姜伊,原本心里确实对那天的事情有稍微那么一点气的,现在那点气也被掩盖了过去,但又不想太轻易就说不怪,僵持间,就静了音。
钟文越的愉悦就这么停顿住了,几乎瞬息之间他就明白了姜伊的想法。刚刚那句话是调笑,也算试探,最后的结果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还是怪啊。
该有多委屈,严肃起来,说“不怪你”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心微微刺痛。管家带有极强个人情绪的汇报犹在耳边,字里行间满是对自己没有及时发现小姐的不舒服的愧疚,又说她烧到昏沉,最终还是傅先生这个钟家外人发现,接走照顾了叁天才好。
他想到她生病的处境,再想到那天放纵的自己,觉得似乎确实混蛋了点。
“对不起,伊伊。”
语气中没有了一丝不正经,很认真。
声音传入耳膜,再传入大脑,在脑海中迸出一朵花,姜伊的心猛地一跳,然后急忙忙的心跳就止不住了。
“没、没关系。”她说,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好了各种前因后果,虽然有一定的原因,但是总归还是多方面的结果导致自己抵抗力下降,疾病趁虚而入了,毕竟之前有……做得更狠的时候,温泉里四人那次,前不久和傅、舅舅那次……她也没有生病啊。
真是,想着想着,虾熟透了,从内到外都红扑扑的。
“也不、不全是因为你做、做……那件事的。”
要不是他再次提起,她是没想过要把自己生病的事情跟他联系在一起的。
而且……做得太狠这样的话她也绝对说不出口。
钟文越没有接她的话,自顾自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说:“所以妹妹最近躲着我,连生病了也不让我知道,来Z市了也不告诉我。”
低沉可怜却肯定的语气,悔恨内疚得仿佛要哭出来。
姜伊自觉和他还没有太亲,潜意识里并没有与他到十分亲近依赖到可以报告行程、生病脆弱时可以寻求庇护撒娇的程度,或许还相反,害怕打扰到别人、因尴尬而躲闪的成分多一点。
不过……
“你、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她过来这边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自嘲的笑。
“妹妹果然不太喜欢我,更喜欢大哥和钟程,甚至傅先生,还有秦哥。”
姜伊的心随着他一个一个点出来的人名而一颤一颤,而那一边的可怜语气还在继续。
“也是,我只是一个一事无成的戏子而已,浸淫肮脏的娱乐圈,比不得大哥和秦哥成功的企业家,抬手几千万几亿甚至几十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