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节
嘴巴还是有点肿,被撬开的时候条件反射般颤巍巍的,男人一吮一吸就变得泥泞不堪,浑身直哆嗦,雪郁半睁着细长眼睛,在唇齿交缠间回答他的问题:“……不能亲。”
可这会他回不回答已经无关紧要。
宁尧把他抱到炕床墙角,带着某种宣泄和吃味,细细密密亲他的嘴角和脸颊,雪郁被他钳着手腕,只能靠偏头这个动作表达拒绝,但全都被无视。
这样小狗讨食似的啄了两三分钟,宁尧停下来,外表极其平静:“今天在周叔家,你和顾越择说话了。”
雪郁抽了两下手,不明所以:“怎么了?”
“说了五分钟。”
“……是吗,我没注意。”
宁尧黑眸越发沉,他没问说了什么,只攥住雪郁的腕骨在掌心轻咬了口,又转移到嫣红柔软的唇瓣上,呼吸炙热:“我想亲五分钟。”
雪郁:“……!”
男人重新吻上来时,雪郁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原来宁尧知道他和顾越择在主房对话了,还精准无误地说出了他们对话的时间,看来是一直在数。
谁会数这个?
疯子。
……
这一晚。
顾越择是在周老头家里留宿的,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枕着胳膊,眼里没有一丝睡意。
他从来没有思绪这么乱过,转到左边,脑中想的是雪郁柔软轻哑的声音,转到右边,想的是雪郁那非常纤细的身段,越想身体越是亢燥。
没有干活为什么也这样?
顾越择想让身体平复下来,可是徒劳无功,他干脆撑坐起来,想问问周老头他这样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但听到那昭示着熟睡的打呼声,只能打消念头。
但他不能再继续躺了。
一躺就会想到雪郁,然后身体不明不白地开始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