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席重亭(5):不会有人比他更讨厌了(H
不留恋抽出膣道。更多精液向外滑落,沿着跪立腿根下滑。软红肉瓣微微外翻,絮状白精湿润黏着,几团浊白在熟透穴口流连片刻,仍被时而抽搐颤动的花穴挤开,砸落而下。
你保持这个姿势、攥着沙发套失神许久,才被一道电流似的战栗击穿,意识到目前的处境。
想说是快感,但完全不是,可怕的事实将你完全笼罩。这一次恐怖感远超快感。这是出轨吧?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怎么会?他内射了。射到怀孕的子宫里了。体内含着恋人之外的男人的精液。还是恋人的朋友。
战栗久久不散。指尖微微发抖。喉咙深处干涩发痛。
“…你在哭吗?”
一侧,席重亭拉你的手想把你扯起来。但你精神崩溃,一被他碰就凄厉地尖叫。他颇觉棘手,担心被邻居当成血案现场报警,不得不花费几倍的力气从背后捂住你的嘴,把你从鸵鸟一样埋在双臂之间的姿势扶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从背后压住你的肩试图安慰——
“别碰我!”
你拼命挣脱他,又一次尖叫起来。
席重亭没什么耐性,掌心下滑到脖颈与下颌之间,使巧劲卡住你的下颌,像捏住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一样掐住你的脖子,直接剥夺了你言语的能力。
“冷静一点,黎小姐。”他吐出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情绪。他怀疑自己刚刚中邪了。“做都做了,哭也没用。你肚子疼吗?孩子怎么样?”
“……”
你在他怀里蜷缩起来,想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却被他卡住脖子的手固定住,无法低头,只能看着眼前的茶几怔怔地掉眼泪。
席重亭:“…不会被发现的。”他再次试图摸你的头发,或者帮你擦一下眼泪,但你拼着被那双手掐死的风险往反方向躲开,眼神极端憎恶。他被刺了一下,移开手掌,很快变得一样厌烦,“跟我闹有什么用?不是你把我放进来的吗?”
对啊。你为什么把他放进来了?
身上到处都痛,胸被他掐出印子,而且在流奶,屁股被抽肿了,下面在流精液。待会还要收拾沙发。空气里一股浓郁的味道。明天下午季晓就回来了。
你又开始怔怔地掉眼泪。
“不会被发现的。”席重亭重复一遍,压住你的肩,难得放柔声气,轻声说,“你去洗一洗,这里我收拾。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表现得太崩溃了。席重亭想起季晓说你可能有点抑郁,打算抱一下你,至少再安慰你两句,但掌心触碰肌肤之前,你厌恶地把他甩开了。
“不用。”你换了几口气,拜这阵厌恶所赐,总算从绝望的状态挣脱出来,从他腿上挪下去,竭力保持冷静,冰冷地拒绝他,“我自己来。”
男人手掌半悬,低下视线看你两秒。
他没穿上衣,但裤子没有全脱,刚刚你们都出了一身汗,他肤色偏深,肌肉分明,手臂中央有明显的晒痕,身上有股饱含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和你之前的对象都不一样。你不喜欢这种类型,被他凝视让你不寒而栗,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咬吞噬。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猝不及防被他正面按在沙发上时,你仍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异性散发浓郁侵略性的健硕肉体就倾身压下。这一次是正面侵犯。你家的沙发可以睡觉,比普通的单人床还要大,因此不显得狭窄。你和他们也在沙发做过几回,因此被正面侵犯的异常感格外重。
最大的异常来源于不同。
正面位能看到脸。
平心而论,席重亭相貌不错,面部轮廓挺括分明,眉型长扬眼窝深邃,不比你的两位恋人差。然而这人身上自带一种惹人厌烦的——至少对你而言让人厌烦——目无下尘而不加掩饰的气质。具体而言就是瞧不起人。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