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撕咬住蝴蝶(和哥哥的H)
洛鸿都生病了,他在生日后的第二天晚上躺到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夜,醒来就发了高烧。
头脑昏昏沉沉的,没有精神,不想说话,他躺在床上凝望着向他走来的哥哥,等到对方坐,就别过头,因为头痛和眼珠酸涩落些泪珠,看上去怜极了。
洛鸿洲轻轻抓住他的手,问:“怎哭了。”
“我很难受。”
“只是着凉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不要怕。”
洛鸿都滚柔软的手抽搐了一,似乎带点恨意地盯着洛鸿洲:“你没有照顾好我。”
一阵沉默后,“是哥哥不……”
话还未说完,发了脾气的弟弟就放声大哭起来,上气不接气哽咽着说:“哥哥,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哥哥别不理我。”他抓住兄长的手,将湿漉漉的脸埋在里面,那种火一样的燥热感就从接触的肌肤处一烧进洛鸿洲心里。
他不安地想要抽手来对抗己的情感,洛鸿都却哭得更凶,于是他心软了,妥协地被抓着:“没有不理你,只是不想伤害你。”
“是,是我只有大哥了啊。随便怎样都行,不要让我一个人好不好?”他从骤然冷漠的态度中却得了哥哥对他产生欲望的荒谬结论,现在他要验证己的结论了。
洛鸿都紧紧攥住哥哥的手往柔软的胸上带。娇滴滴的小奶子只是微鼓,不仔细瞧瞧几乎与常人无异,实在太软了,绵密细腻像刚烹好的蛋糕,而隔着薄软的衣物,奶尖已经立起,正好顶在手心处。
洛鸿洲僵住了,弟弟的心脏一又一有力地跳动着,如一面敲响的战鼓,让敌人溃不成军。
“小都,你知道己在做什吗?”
洛鸿都抓着那只手往己胸上揉了揉,红着眼睛说:“我想让大哥喜欢我。”
做兄长的来不及呵斥这不知廉耻的行为,只仓皇地想逃避己内心丑恶的欲望。他轻易地挣脱了弟弟无力的手,尽量镇定地走到门边:“生病了难免胡思乱想,还是好好休息吧。”
“大哥,你看看我啊。”
他的手按在把手上,却迟迟没有落。洛鸿洲转头了,像一只蝴蝶,爱慕蜘蛛艳丽的色彩,不明不白坠入剧毒的网中。
在昏暗的房间里,洛鸿都赤的肌肤几乎发着光,他轻轻放遮住胸的手臂,樱红的乳珠缀在雪白的奶子上,如一颗奶油上的樱桃。
他头好疼,也许并不知道己究竟在做什,爬床跌跌撞撞往哥哥身边走,紧紧抱住青年细韧的腰身,将己埋入对方胸膛,深深吸了一气,拂过雪林的风应该就是这个味道了。
“你看着我,就知道你不想做我的哥哥了。”他那笃定地了判决书,宛如一条柔弱却足够危险的藤蔓攀附到雪松上,偷取着炫耀的资本。
洛鸿洲输给了他,全然羞愧地垂头接受了对己的审判。他的手沿着宽松的裤缝往探,在梦中也不敢细看的神秘之花就在手底绽放了,热情柔媚地吐一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