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痛吗
所以此刻对他而言就只是情景再现。只不过……陈清来抬眼,颇为好笑地对上你紧张兮兮的视线。
他呵气轻扫,视线与你相接,迎着你的目光伸出舌头,抵上你轻颤的蕊瓣上下一舔。
“——!”你浑身激灵,双腿不自觉地闭紧,他却熟稔地抬手搭上你的腿,自顾自含着那处湿哒哒的穴口开始吮吸。
你拱起腰,一边“…不要…”地喊,一边又抓住他的头发不放。陈清来咬了咬你的阴蒂以示惩戒,高升的体温使得他舌头都如此滚烫,一路滚过蚌肉都窜起一阵阵的旺盛浴火。
“真的不要吗?”陈清来吐出那截穴瓣,伸手捻起往外拉扯,又低头在掰开的穴口张嘴包住,重重地吮吸着:“嗞嗞啧…”
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不断进出,泥鳅般灵活的在你穴里钻动,滑腻而滚烫的软肉贴着穴道冲刺,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你的膜。
酥麻中掺着的痛让你美目扭曲,煮熟的虾子般红透蜷缩,颤抖着屁股不住颤栗,挺直了整个脚背。“咿啊啊—别、别吸…嗯啊…呜”你爽得口水直流,几乎是哭喊着下意识的开口求饶:“太、太多了……啊——”
柔韧的舌头勾着你的甬道狠狠一舔,紧致的穴道不住挛缩,跟着你的尖叫喷出一股子清液,尽数被吸进陈清来的喉咙。
他吞咽不及地低咳两声,沾了你淫水的唇愈发的红。失神的你无暇顾及,高潮过后的酸痛使得你双腿不住颤抖,穴口抽搐着往里缩回穴肉。
等你回过神才慌乱抽出纸巾给他擦拭嘴角:“你怎么…”你支支吾吾,陈清来却坦然地朝你张口,朝你展示着还残存在他舌头上面的透明淫液,而后抿唇,轻声调侃道:“壮阳……”
他直起身,揽住你后颈亲吻住你的唇,反客为主地抻舌抵开你的唇。柔韧的粗舌侵进你的喉,他将唇齿里渗透的淫水又搅和着口水渡进你的嘴唇。再一一舔舐过上排贝齿,吮着你的上嘴唇轻轻触碰。
热风扑面,你伸手环着陈清来的腰,吞咽着他递进的唾液砸了咂嘴。“咸咸的……”你皱了皱眉,虽然没什么奇怪味道,但咽下你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淫水,还是会别扭着偏过头,闪躲着面前这个罪魁祸首的视线。
陈清来只贴着你露出的耳朵,舌头在外廓舔弄,低沉的嗓音轻震耳膜,接着前一句追道:“滋阴。”
他握住你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发热的脸颊显得你掌心都有些冰凉,他一边开口“医生,我好像生病了……”一边用膝盖抵入叩上你的穴,挺胯轻蹭着垂眸伴随着沉沉浮浮的笑意询问:“可以再开点特效药…给我吗…?”
你迟疑着缓缓转头,入目便是他低头凝望你的视线。掌心下的脸颊如此滚烫,吃过逼水的薄唇泛光。他眼周泛红,低哑的嗓音这般向你询问:“嗯…?”
太糟糕了。
你听到自己装腔作势着说:“…那你拿出吊瓶。”你咬重后面几个字的音节,暧昧地并腿夹住他的胯,“再自己用针筒插进来取……”
啪嗒。
陈清来知道,是早在醉酒的那一瞬时就开始紧绷着的那根弦在此刻断了。
他沉沉低笑了两声,晃着身扶着自己的鸡巴跪到你的身前,整根展露进你眼帘。“好啊…”
他应着将鸡巴抻直,低头欺压着你的肩。
你只需垂眸便能瞩目他翘起的整根,不管看过多少次都觉得粗壮无比的鸡巴张牙舞爪,狰狞得让你不由自主地瑟缩。
你耳垂被他的发蹭得发痒,陈清来上下滑动着肉茎在你小腹甩动,“医生…这根‘针筒’又应该插进哪里?”你听到男人也模仿你特地咬重强调了某两个字。
发胀的鸡巴狰狞无比,简直可以换成凶器比拟。你不免后悔调戏他,心虚地吞吞吐吐:“太、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