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早就看穿了。
吃完饭一出店门,就有人帮她把衣服拢好。
她本能地蹙眉。
“你感冒了。”他的态度不容拒绝。
好吧。阮今选择妥协,同意被他照顾。
哪怕对她来说,和人相处是一件很难的事。
回到车上,她的舌尖反复抵着上颚好几次,深呼一口气终于开口:“邢之越。”
“嗯。”他总是应得很快。
“我有社交缺陷。”用了好大勇气。
“张嘴。”他说。
阮今没明白:“什么?”
一块特制的巧克力塞进她的嘴里——刚才那家餐厅专有的。
“听餐厅老板说你也爱吃这个。”
她也曾是那家餐厅的常客,他对此毫不意外。
甜味在嘴巴里散开。
原来他早就看穿了。